孟伯爷不动,定国公直起身,看着明显走神的孟某人,心头微动,绽开了一抹笑。
“回神。”
两个字,成功让孟清和从沉迷中醒来。醒来之后,再次有了撞墙的冲动。
默默捂脸,都几年了,还不见出息,当真没脸见人了。
定国公心情大好,一路牵着孟清和,被宦官引到安置的厢房。
自我反省中的孟伯爷,压根没注意到两人此刻是什么形象。
亲卫们眼观鼻鼻观心,镇定自若。见多了,不值得稀奇
遇上的随扈官员也未表现出任何诧异。
古有挚友抵足而眠,定国公和兴宁伯所为,根本不值得参上一本。何况,以这两人的本事,真敢背后挑刺,倒霉的是谁还很难说。
沈瑄安置的厢房就在孟清和隔壁。
宦官退下,国公爷直接把人拉进了自己房中。
“国公爷,我还是回去。”
“不必。”
火盆刚刚燃起,还有些冷。沈瑄突然把孟清和抱了起来,走进内室,绕过一面山水屏风,将他放到了榻上。
孟清和不自在,想起身,却被一把按住。
“别动。”
身上的大氅解开,搭在屏风上,随后是公服,棉袍,靴子都被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