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
看着坐在堂屋里,同样是一身素服的定国公,孟伯爷像是被猫咬去了舌头,除了国公爷三个字,再说不出其他。
孟王氏坐在上首,从石化程度来看,沈瑄到的时间并不长。
听到孟清和的声音,沈瑄点点头,“回来了?”
“恩。”
“那好。”
尾音落下,沈瑄突然起身,站到孟王氏跟前,行晚辈礼,道:“瑄同十二郎结发,伯太夫人为十二郎娘亲,即为瑄之母。母亲在上,受儿一拜。”
有了心理准备,孟王氏还是手脚发软,一阵头晕。
儿子说,眼前这位是国公,皇帝的义子,太祖高皇帝的义孙,却行大礼,叫自己娘亲?
不想还好,一想更晕。
孟清和愣了几秒,正式改口也好,当给了孟王氏一颗定心丸。
不过,孟清和挠挠下巴,真该庆幸沈瑄自称是“儿子”,而不是“X婿”。
媳妇?做什么春秋大梦呢,沈瑄敢出口,他也不敢应。
在孟王氏发晕,孟清和发愣的情况下,定国公完成了行礼,改口,起身等一系列动作。
孟家人唯一能做,就只有在沉默中接受现实。
沈瑄军务繁忙,完成改口的任务,祭奠过孟重九之后,当日便离开了孟家屯,一顿饭也没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