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结交朝臣图谋不轨?”
“正是!”
一边说,赵纬一边昂起了头,端得是正义的代表,清高耿直。
孟清和哦了一声,继续问道:“还说定远侯如此行径,是因长辈不教之故?”
赵纬正要点头,心头却是一跳,对危险的直觉让他瞬间变得警惕,“兴宁伯此言是为何意?”
孟清和略感可惜,果然能当出头椽子的也不全是傻子。可事到如今,容不得赵纬脱身。不先把他踩趴下,后边一串怎么拎出来?
“赵给谏只需要回答孟某,是还是不是?之前有没有说出这句话?”见赵纬迟疑,孟清和又加了一句,“满朝文武都看着,陛下也是明察秋毫,赵给谏可别知错犯错,不然,欺君罔上四个字,孟某就要还给你了。”
赵纬目闪寒光,脸色阴沉,眼角余光扫过站在他身边的“战友”们,一甩衣袖,大声道:“便是如此,又如何?!前定远侯沈良不修身,不齐家,多次被太祖高皇帝训斥,满朝皆知,乃是不争的事实!怎么,兴宁伯要为沈良讨个公道?认为太祖高皇帝斥责沈良有误?” 赵纬冷笑,转身对龙椅上的朱棣道,“陛下,臣要参兴宁伯对太祖高皇帝不敬之罪!”
话音刚落,立刻得到了文官们的响应。
“臣参兴宁伯大不敬!”
“兴宁伯不敬高皇帝,应除爵!”
一个大不敬的罪名压下来,谅你有一千张嘴也休想脱罪。
为定远侯出头?
这就是下场!
敢同满朝文官作对,就是与天下读书人为敌,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