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知一见到成衍只是笑了笑,寒暄两句。季如蓝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十分殷勤,两个人没什么单独的机会说话。外面媒体记者又多,行程安排得很密。
成衍化妆的时候又想到了夏绍谦同居的要求。
他也说不清自己在躲什么,当时直觉就躲了。现在想想,一而再地拒绝是不应该的,既然夏绍谦是真想同居,那就同居吧。
若回去之后夏绍谦再提这件事,成衍决定一口答应下来。
“为什么我们每次有什么问题,总是用做爱结束?”夏绍谦又约了祝非清吃早午餐。
祝非清最近心情很坏,昨天的牌局中又臭手连连,此刻对着夏绍谦也忍不住想讥讽:“这就叫欲擒故纵,多高明啊。不上不下,不左不右,从中持之,人平衡掌握得好着呢,不相信你再问他一次,保证就答应你了。你敢不敢现在就打过去问?我跟你赌一百万!”
夏绍谦看了眼手机:“我不会那么无聊。平白无故收你一百万。”
祝非清冷笑:“你倒有信心,还当别人是真心爱你?他们那个圈子年轻漂亮身材好的满地爬,要论会玩玩得起能轮到你?贴上你不过是因为你第一有钱,第二有地位,第三……是什么,我想想,哦,对了!有钱!”
夏绍谦皱了眉头:“成衍不是那种爱玩的人,他有事业心。”
“哈!哈!哈!”祝非清冷笑更甚,“这种人更可怕!你给他事业上帮助,他给你服务,全是交易,算得一清二楚,偏偏你还乐在其中。”
正好侍应端来祝非清最爱的好茶,被那浓郁的香气一熏,祝非清说着说着潸然泪下。
她做瑜珈教练的男朋友跟她拿了一百万,说是开健身房用。结果不久后发现那男人还有个年轻女友,两人拿了钱竟准备开好健身房就结婚。
一百万于她,仍是可以承受的损失。只是自己的情真意切被糟蹋的滋味实在难受。
夏绍谦并不追问她,只是默默递过去一方手帕。
祝非清平复了情绪,自嘲道:“所以想试感情的真假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对方要钱。若给得爽快就是真爱你。”
夏绍谦这才露了笑意:“这办法虽好,我却用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