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迦就感觉自己肩膀传来一阵刺痛。
周沛海对着他狠狠一口咬了上来!
“你他妈是狗吗!”
陆迦痛骂了一句,胳膊不能用力,用腿试图把周沛海踢下去。
但他腿伤还没好,压根用不上力,挣扎了一会,只让周沛海更用力钳紧他的手腕,咬得更起劲。
陆迦甚至想直接用黑焰把周沛海烧成灰。
这个世界比上一个世界还要低魔,他的黑焰很难控制好在不烧伤周沛海的情况下把人打晕。
陆迦目光落在周沛海受伤的胳膊上。
周沛海石膏外面隐约能够看到鲜红的血痕,好像刚刚才受了伤一样。
陆迦健康的那条腿不能动,只好屈起伤腿,顶在周沛海石膏上。
两个人同时感受到断骨松动的疼痛。
剧痛让周沛海不自觉放开了对陆迦的钳制,陆迦趁机站起身,脱离了周沛海活动的范围。
自主权在他手上就简单多了。
陆迦忍着腿疼,三下五除二用皮带把周沛海两只手绑在一起,这才烧断他脚踝上的束缚,将他拽进了浴室,打开冷水,对着周沛海兜头浇了下去。
“你先冷静冷静。”
陆迦丢下一句话关上门,掀开自己衣领看了看。
周沛海刚才咬得真是一点都不留情,血都渗透棉T,粘到了羊绒衫上。
陆迦按捺下心中翻滚的杀意。
周沛海是被他连累的,不能对周沛海发脾气。
好在外面还有一群炮灰。
陆迦擦了擦肩膀上的血迹,扶着拐杖面无表情地走出卧房。
客厅里那个叫不上名字的吹了声口哨:“叶少,这么快的嘛?”
陆迦冷笑一声,对着上面的灯轻轻一握手。
“哧啦!”
整个包厢里的灯光瞬间全部熄灭,比午夜还要浓重的黑暗将所有紧紧包裹了起来。
……
泳池、舞池、另外几间卧房。
刚刚好,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纨绔子弟们都在这里。
黑暗中响起几声短促的惨叫,随后没了声息。
陆迦吹灭指尖上点起的黑焰,冷冷地道:“希望你们至少比文和阗坚强。”
他反身回到周沛海所在的包厢——这是唯一一间还亮着灯的卧房——在墙角趴着的那人身边停下来。
陆迦挑挑眉:“差点漏了一个。”
他将黑焰甩到那人身上,顺手拎起那人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