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地,再加上都是大学新生,能八卦的东西当然不多,所以轻而易举的转到了自己的教官身上。
女孩子们说,咱们当然不能说那叫花痴,仅仅是欣赏,对美好事物的评头论足罢了。
仅仅一个照面,一号帅哥教官就诞生了,还能是谁?除了那颗珠子外不作他想。
然后就是同样来自藏族的扎西旺堆和来自羌族的日达木基,两位少数民族帅哥入选前三甲,矮子里面拔高个儿,林峰竟然意料外的入了第五名,三海身材倒是不错,但是脸蛋太爷们儿,特正气,竟然在这花美男的年代被嫌弃了,无人提及。
不过说到底,也就是第一印象,两个星期的军训,后来三海硬是二百五的将自己和林峰的名气在姑娘堆里哄抬的无限高,真真成了人气王。
队员们换好衣服,再次列队,教官们就领着队员熟悉校园,讲解的工作最后又落在了林峰的头上,反正也就100来号人,一个人讲就够了。
第二天开始正式的军训,教教叠被,站站军姿,踢下正步,8月份天气正热,女孩子们在太阳底下站上半个小时就晒红了一张脸,抱怨纷纷,林峰他们还得找阴凉地给女孩子们训练,就怕给热中暑不好交代。
于是一解散,吃过饭,三海他们被关在宿舍楼里的时候就开始抱团羡慕,感叹着果然男女待遇不一样,遥想当年军训,他们有几个没晒中暑被抬进去,三个月的军训皮子一层层的往下掉,全部变成了黝黑美,不说和女生比,就连他们回想那地狱三个月都觉得皮酸肉痛,绝对的下马威。
于是就在这种,上午下午带军训,晚上大门一锁各自讨论的日子里,一周的时间飞速过去。
三海带了一周多的军训和二排得妹子们混熟了,被卞教官卞教官叫得昏头转向,真是陶陶然不知东南西北,三海年轻小男生一枚,也就比自己的队员大了一岁,到底是青春少年,下限无限。
那天练了两个小时的军姿,就让队员们席地坐下休息,顺便教唱军歌《绿军装的梦》。
三海五音不太全,歌曲的曲调又有些拧拧绕绕的婉约,也没唱过几回,再加上那边吉珠嘎玛的大嗓门也在教,当下就被带的也不知道拐到了哪个十里八乡,逗得姑娘们哄笑了起来。
三海一怒,就把在一旁看热闹的林峰给拉上了,“一起教。”
林峰唱歌也是个二货,简单明了的歌倒是行,一换上这种需要点儿基本功的曲目就没辙,只能跟着三海哼哼。
当然,前一天晚上开会,大家选上这首歌打了擦边球,在部队混了一年,都变得有些阴着阴着的坏,琢磨着难得阴阳调和,他们唱男声,队员唱女声,虽然主要内容是哥哥妹妹,但是对唱一拉起,就算是过过干瘾了。
这么你来我往的唱了两遍,人一多了声调不齐,乱糟糟的听不出效果,反而笑点更多,三海有心拉女生单独出来对唱,又怕影响不好,犹豫不决的在心里打着小算盘,可惜他有纪律要守,队员们却没有,小排长张宇飞带头起哄,叫教官们对唱,队伍顿时就沸腾了,掌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