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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特别热......
白榕只觉得脑袋里好像被塞进了一把温度极高的火,灼烧得他每一条脑神经都在疼,连脑浆都要被生生灼干,甚至那火还化成了一只手的形状,极其凶戾狠恶地撕扯着他的脑神经,疼地他全身细胞都止不住战栗。
他想用精神力把那只手推出去,可刚把脑海中的精神力凝成一股,就被那手蛮横地搅散,随即又更加凶狠地撕扯起他的脑神经!
好疼!!!
白榕牙齿指尖都开始疼得打颤,可他心底却也更加清楚,只有把这“手”赶出去,他才能安全地醒过来,随即又咬牙把精神力凝成一股,冲向那只手。
可这一次依旧没有挺过一秒,就又被打散了,随即迎来了那只手更加狠戾肆虐的反击!
白榕紧闭着眼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要被那力量撕扯成活着脑浆血浆的碎骨片,一口牙齿就要咬出血,但他没有放弃,又继续凝结起精神力,甚至努力控制着精神力也幻化成一只手,冲向那只手去与他抗衡!
这一次终于挺过了一秒,但很快就又被打散了,随即照旧迎来了那只手更加毒辣狠厉的反击......
......凝结,被打散,被反击,再凝结,再被打散,再被反击......白榕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这种过程,脑袋里仿佛变成了一个兵荒马乱残肢遍地,被肆虐得惨不忍睹的战场,愈发剧烈的疼痛仿佛没有尽头,更可怕的是他一直完全清醒,对每一丝疼痛都没有麻木。
但好在努力的结果也没有白费,不知凝结了多少次,他的精神力凝结成的手越来越强壮越来越凝实,最后居然能将那只手反制住,并给予攻击!
那手比他想的要顽强狠厉,在发现他的精神力能反制住它时,居然疯狂地变幻成了一只红色的利爪,爪尖的温度再次升高了一大截,仿佛要燃爆尽手内的所有能量,作最后一搏!
可惜,它的殊死一搏注定没有结果,白榕如牧崇衍一样,对方越可怖,他们的实力就提升得越快,很快白榕的精神力就化成了一只更加厚实的手掌,将那利爪死死捏住,手指尖伸出五条厚实的柔滑带子,把尖利的爪尖缠了个严严实实,然后把被缠成畸形的利爪死死攥住,拼尽全力一推!
将那利爪猛地推了出去!
“榕榕......”
突然地,不待他喘一口气,一道无比温柔又极其压抑痛苦的声音就飘进了脑海里。
崇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