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儿父母一听这话,一把推开了邱德业和邱川柏,抱起地上的孩子的躯体,失声痛哭了起来。
“你们俩哭什么,还不快去请均安馆’的丁老大夫去。”有人给这对夫妻出主意,夫妻俩听到这话,把孩子从地上抱起来,狂奔向不远处均安馆’的方向。
去了“均安馆“一打听,丁老师傅人不在,可把这对夫妻给急坏了,抱着自家孩子的身体,无头苍蝇似的跑去其他医馆找大夫。
其他医馆的一见这小孩儿子剩下一口气了,哪里敢强出头。
别说,邱家的邱老大夫不就没办法吗?他们这些人可是有自知之明的,可不敢和邱老大夫相提并论。
大家都唯恐避之不及,这时候别惹上麻烦,纷纷表示没有办法,让他们赶紧上医院去。
邱德业一直追在他们的身后,“你把他放下,我再试一试。
这对夫妇俩此时也是难以做决定,一方面紧紧地抱着生命力正在流失的孩子茫然无措,一方面又想着是不是再让邱德业试一试,万一又给救过来了呢。
“同和堂’!去“同和堂.... 也不知道哪个人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提醒了这对夫妇,他们马。上朝着‘均安馆“对面的‘同和堂”跑去了。
‘同和堂出来了一位五十多的女大夫,大夫翻看了一下孩子的眼皮,听了下心跳,又摸了一把脉搏,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这样的情况有点儿复杂,这样,你们去“ 二号馆.... 号馆’那排了不少人的寒家,如果寒家的人没办法的话,就真的没办法了。
“还是送医院去吧,我来安排。”邱德业不愿意他们去找寒家人。
寒家人治不好还好说,如果治好了,这不是活生生的打自己的脸吗?
“这孩子情况危急,送医院怕是来不及,你们自己考虑清楚吧!“女大夫说完,也避嫌了。她可不能说得再具体,万一到时候出了差错,转脸说是她的主意,她也百口莫辩
夫妻俩一方面打电话叫救护车,一方面抱着自家孩子发疯似的朝着‘二号馆’跑去。那个母亲此时跑在最前面,用手推开挡住她的其他路人,“让一让,求求你们,让一让!我儿子等着救命一!让一下吧!
这事一闹,那些排在邱家队伍里的人,尤其带着小孩儿的不敢在这里待了。
现在每家就一到两个孩子,哪一个不是如珠如宝地养着的,可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
邱德业用力叹了口气,也朝着‘二号馆’快步走去。没办法,如果那孩子不是在他们家吃了药突然出事的,他也不会管。现在事情发生了,他要是不去看看情况的话,就会被人诟病了。
这对夫妇抱着孩子冲进‘二号馆大门的时候,保安看到了他们的情况,主动带着他们朝大长前辈们所在的地方跑去,还帮着挥退前面的人群。
无论是排队的人还是来看热闹的人见到这么个情况,也都自觉地让开,在他们跑过去后,悄悄地议论:“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大夫!哪位大夫,帮帮忙,求求你们... 敷救我家孩子吧!”那母亲始终冲在最前面的,一眼看到前面的几位老大夫,跨过隔离带直接扑在了三位大长前辈的面前,小鸡啄米似的跪在地上向他们门磕起头来....
(本章 完)
第二六零章 六手梅花针
这位母亲在磕头的时候,父亲抱着孩子同样跨过了隔离带跑到了他们面前,将怀里的孩子往地上一放,跟着一块儿磕起头来。
这对父母现在已经是彻底地没头绪了,抱着孩子往这边跑的时候,能感觉到怀里孩子那正在流失的生命力,摸摸他的小手,已经开始透出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凉意。
三位大长前辈一起走了过来,蹲在了那孩子身边,七曾师叔祖双手捏住了孩子的细弱手腕,而小老太太则俯身贴在他胸口听了听,又用手指感应了他的颈部大动脉。
这对父母生怕从他们口中得到从别人口中听到的相同的话语,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
“取我药箱!“七曾师叔祖向后方喊了一声,跟着他的学徒赶紧把他的东西捧,上前来,那是个暗红色木头药箱,药箱放到了他面前,七曾师叔祖对周围的人说道:“都退开!你们两口子也站远-一些。”
“九师弟,如何?”他先问旁边的九曾师叔祖。
“这小孩儿.. 是温病,既非风邪入体,也飞体内有热毒,谁给他吃的‘风火散’?这、这是害人呢吧?“九曾师叔祖说道。
“老大夫,是!我们家小宝刚刚是吃了“宝仁堂的药,吃了后就成这样了。“那当父亲的比当母亲的更镇定些,此时听到老大夫嘴里这么说,赶紧附和。
围观的吃瓜群众们听到他说吃了“宝仁堂的药成了这样,小声议论起来。
邱德业和邱川柏以及那位给这他们药的大夫一块儿赶过来了,听到周围都在说他们家的药有问题,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