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也又扭头看了他一眼,这次他停的比较久,似笑非笑的:“备胎。”
齐煊楼刚才还志得意满微笑着,觉得自己挺机灵的脸瞬间就黑了。
宁也目睹他一秒变脸,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小腹快速一吸,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翘,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齐煊楼恨恨的:“你这个人真是太坏了。说句好听的不行吗?”
宁也看他:“祝你身体健康。”
“……”
齐煊楼凑过去,单手捂嘴在宁也耳边小声说:“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让你哭着求我。”
说完顺便咬了宁也耳朵一口。
宁也被他咬的一个激灵,又是那种从耳尖到后腰的触电感。他推了齐煊楼一把,齐煊楼顺势自己重新坐好,一脸的正经克制,标准的精英人设。
宁也转着眼睛小心瞄了他一眼,心里嘀咕,忒么刚刚是自己想太多了吗?
这种句子一般出现的时候,内涵都比较深才对啊,齐煊楼一脸禁欲样儿说调情话,他不会觉得很分裂吗?
这个变态。
……但是脑海里又忍不住跟着往下想,曾经的很多个白天和夜晚,曾经的自己揽着他的脖子叫他三哥,曾经的每一次激情与索求……
宁也用力拍了拍额头,顺势用力揉了揉。
真的空窗太久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已经快要不能控制住欲望了。宁也特别郁闷的发现,再这样下去,搞不好哪天就忍不住真的跟齐煊楼滚床单了。
坦白讲,除了齐煊楼,他不能接受任何人做自己的炮友。
换句话说,迄今为止,宁也找不到任何人可以取代齐煊楼,从身体,到感情,没有一个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