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中的毒比较严重,和拜伦说的一样,需要静置安放,不能接触光和声音。医院里有好几个时照见过的警员在走动,都是来看望泰德的,他们聚在一起聊着天,零碎的话语传到了时照的耳朵里。
“泰德这小子真倒霉,差点就没命了,帮他治疗的医生就是下毒的凶手,这谁能想到啊!”
“想想都觉得可怕,时先生的男友会干出这种事!”
“你们不觉得塞西尔那次说的挺对吗,时先生那种人……太容易招惹事端了,他的两个男友都不是什么好人!”
有警员看到了时照,急忙拱了拱身边正在讨论的同事,几人立刻闭上了嘴巴,局促的对着时照笑了笑。虽然表面上显得很友好,但和第一次见到时照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区别。
他们在提防他。
时照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他什么都没说,走进泰德的病房看了一会儿,确认泰德会好起来后,去往了贝琪的病房。
在他身后,警员们的声音隐隐约约,听不大清。
“都怪你们乱说……要不是时先生请来的医生,泰德都没救了。”
“我们哪里说错了,泰德不是因为他中的毒么。”
“总之别靠近得好……”
时照想起了那天,要是他没有察觉出不对,没有去问贝琪情况,事态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贝琪用颤抖的手,在他手心划出的字符,让时照不得不把怀疑的人选定在拜伦身上,后来……结果大家都知道了。
要说时照对谁最愧疚,那绝对是贝琪,这个好姑娘因他经历了这种无妄之灾,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向贝琪道歉。
一进病房,躺在病床上的贝琪就对他打了声招呼,整个人精神了许多。
“你能说话了?!”时照惊喜的问道,他望向旁边那几位没有离开的私人医生,“医生,她怎么样?”
“贝琪小姐的恢复速度很快,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像原来那样下地走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