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同春大感困惑,蓝衫书生到底说了什么话,使丑女放手离去的?蓝衫书生用手拭了拭额汗,道:“好险呀!几乎让这女鬼缠得脱不了身。”
武同春弹身掠人废墟。
蓝衫书生拱手道:“武兄,幸会。”
武同春努力镇定了一下情绪,沉声道:“在下先请教朋友上姓尊名?”
蓝衫书生笑道:“不敢,小弟贱姓白,草字石玉。”
“白兄!”
“不敢。”
“白兄不速而至,必有指教?”
“指教不敢。小弟上次蒙武兄仗义伸手,得以脱离那丑女的纠缠,尚未申谢,所以特来亲致微忱。”说完深深一揖。
这话是真是假,武同春无由判断,但对方那份文采俊逸的风姿,却令他暗自心折,这份容貌,如果再添些英气,武林中恐怕难找其匹,一面相对,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似熟稔又似陌生,记忆中,从没见过,但偏偏又似曾相识。
当下力摒杂念,不徐不急地道:“白兄就是为了这件小事而来?”
白石玉道:“在小弟而言是大事。”
武同春暗忖道:“的确是大事,为了插手管这闲事,几乎送命不说,还惹下一身麻烦,成了‘天地会’搜杀的对象,将来还不知是何结局。”
心念之中,道:“在下方才与人交手互搏,是白兄出手阻止的么?”
白石玉坦然道:“不错!”
武同春俊面一变,道:“为了什么?”
白石玉若无其事地从容道:“小弟不愿见两败俱亡之局。”
武同春咬咬牙,道:“在下本有机会杀他,现在……再找到他很难了。”
“武兄固能杀对手,但自身也难以幸免。”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