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上云道:“这样也好,不然给狄弘知道闹起来,事情就麻烦了。”
骆骐道:“如果闹上公堂,大人就得开堂厉讯,刁森要是在那时候现身作法,那就可谓人证、物证俱全。”
他朝司马上云望了一眼,又道:“范廷元知乔瑛两人如果不认罪的话,皮肉之苦就难免了。”
司马上云道:“从你的口气听来,你似乎已肯定范廷元、乔瑛两人不是凶手?”
骆骐答非所问道:“你呢?”
司马上云点点头,道:“我也有你同样的想法。”
骆骐道:“他们可能会有杀人的动机,可是没有理由采取这种杀人的方法。”
司马上云微微一点头,道:“范廷元所怀的武功,既然能跟狄弘同归于尽,他要杀吕伯玄的话,根本用不着那头黑狼。”
顿了顿。又道:“同时,一切的证据,未免是太明显了。”
骆骐听到下面的话时,把话意转了过来,道:“不过,他们也可能有他们的一种方法。”
司马上云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有能利用别人不相信他们是杀人凶手的这个心理?”
“每一种的可能性,我们都必须要考虑周到。”
“刁森写了那封信,显然还在开封城里。”
“现在或者已经不在,不过当时一定在的,这种事即使当时有人肯替他做,他自己也需要进城来找人。”
“你是晚不是派人去了‘来福赌场’?”
“他没有回赌场。”
“派去山林搜索的捕快有什么发现?”
“他们也没有什么发现,人固然找不到,那头黑狼同样不见踪影,说不定已进入山林深处,也可能是已被刁森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