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千里没答腔,呼吸有些重浊。
董卓英放开了抓住钢爪的手。
童千里退了两步。
两人对望着。
半晌,童千里厉声道:“我还会找你!”
董卓英冷漠地道;“悉听尊便!”
童千里转身离开。
董卓英也跟着出去。
房间里已重燃上了灯火。
“一朵花”吴媚坐在原来的位置上。
董卓英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到哪里去了?”“一朵花”劈头就问。
“我……我到后面去……”
“去干什么?”
“去方便嘛!”董卓英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他不想抖出刚才的一段。
“害人家白担了一阵心事!”
“我不是好好的在这儿吗?”
“一朵花”白了他一眼,没吭声。
董卓英问道:“你去踩线的结果怎样?”
“马永生的行动已被人暗中严密监视!”
“噢!都是些什么人?”
“各路的朋友都有,我奇怪他们哪里得来的消息。”
“这种消息当然会传得很快的。”
“不错,可是那些远来的朋友又怎么解释?难道他们是未卜先知不成?”“一朵花”不由秀眉微蹙的说。·“你是说马永生从抚州出发的消息已传了开去?”
“是呀!”
董卓英不由陷入了沉思。
“一朵花”想了想,又道:“这种事保守秘密都来不及;‘南义’不会敲锣打鼓,而消息公然传开,指明聘礼是白玉石环,这岂非怪事?”
“是有些不可思议!”董卓英眉头皱了起来。
“明天只要马永生一离开庐陵,这一路定是好戏连台。”
董卓英沉吟不语,他在想,如何能得到那只白玉石环?虽然“一朵花”说过若没有她,便永远休想得到,她是凭什么吹这大气?
眼前的情势已形成群龙争夺的局面,她有什么把握?但这不便问,更不能假女人之力得到此物。
“董哥哥,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去见一个人!”
刚才董哥哥、大妹子这肉麻的称呼是演戏给不速之客听的,现在她仍用这称呼,听在董卓英耳朵里的确不是味道。
“你称呼我什么呀!”董卓英脱口问了出来。
“叫你董哥哥呀!”她故意扭丁扭头。
“吴姑娘,这不妥当吧!”他差点没说别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把肉麻当有趣。
“那有什么不妥当,你年纪比我大,称呼你一声哥哥再妥当不过。”
“去见什么人?”董卓英不想跟她歪缠下去,立即转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