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是手足情深,虽然听到有人夸赞他那三弟,心中高兴,但仍在担心着那七日的苦难,忙问道:“海平兄,我们老三他熬过去了么?”
杨海平道:“怎会那样轻松,平常的人,连两天都熬不过去,而他却熬了五天,神智已被烧得迷乱了,躺在地上一个劲地滚,口中大声呼喝着,水!水!我要水……”云霄道:“可有人给他水么?”
“有!”杨海平又干了一杯酒,道:“那花蕊夫人也看着有些不忍了,就命人给送来了水,并问他要不要解药……你猜怎样?”
云霄道:“他接受了吗?”
杨海平道:“真是条硬汉子,他不但没有接受,咬紧了牙,连水也不要了。”
法澄和尚接口笑道:“海平!我疑惑你有一点夸大其词。”
杨海平此时已有些酒意了,闻言一翻眼,冷冷地道:“何以见得我是信口开河!不信可问我韩师叔!”
法澄和尚道:“我不是不信,只是疑心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杨海平哈哈笑道:“我一直都跟在他们身边,当然知道得清楚了。”
法澄叱道:“越发地胡扯了,凭花蕊夫人的武功造诣,别说是你,就是你那酒鬼师父,只怕也难遁形。”
杨海平笑道:“我的和尚师伯,你就这样看不起我呀?”
云霄接口道:“我也疑心到这一点,不过,以我猜,海平兄一定遇着了能人。”
杨海平哈哈笑道:“还是云兄睿智过人,这一猜真被你猜着了。”
云霄道:“但不知你遇上了哪一位高人?”
杨海平道:“数天下武林高手,除了天山三仙之外,还能找出谁来?”
云霄道:“莫非是家师他老人家下山了?”
杨海平道:“不是的,他是个老要饭的,人家的能为才算得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