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道:“你哪知道,尽漂亮管什么用,毫没一点热情,冷冰冰的,她名字真没起错,难怪她叫冷梅了。”
姓钱的接着道:“老李,这不能怪人家冷,只怪阁下这副尊容,实在有点受看,她怎么对姓云的那么热呢?”
李彪闻言气哼哼地道:“她看不惯我这样儿,哼!我还是非找她不可,脸上刀疤,可不是生成的,这是替本教立功的标志,她敢不听,我要她的命!”
姓吴的又道:“老李,你别冒大气了,你敢动冷梅姑娘一根汗毛,我就服你。”
李彪道:“我为什么不敢,凭我李彪为本教有十大汗马功劳,教主也不会宰了我吧!”
姓吴的又道:“教主当然是会宽恕你的,那姓云的小子,你惹得起吗?”
李彪似被激起了怒火道:“我为什么不敢惹他,等着瞧吧,不定哪一会儿,我要劈他几刀出出气。”
姓钱的一见李彪发了火,打着圆场笑道:“算啦!咱们赶快巡逻去吧!别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另外三个人听那姓钱的一说,也真的不再斗嘴了,各自展开身形,宛如鹰隼般,在这所院中盘旋搜索了一阵,也没发现什么,又飞身而去了。
就在四人刚走,走廊檐下,探身出来一人,他正是云起。
他望着已走四人的背影,微微一笑,突然飞坠落地,跟着又纵身一跃,宛如一缕轻烟般,飞扑向那有灯火的房间。
蓦地一阵脚步声传来,就听一个沙哑的嗓子,哼咛着边走边唱而来。
跟着就见从一个小角门外,进来了一个年约五旬左右,面目丑陋不堪的汉子来,脚步踉跄,走起来摇摇晃晃,一股酒气刺鼻。
他径直走向那间房去,门是虚掩着的,醉汉却不知道,猛的用力一推,一个跟头栽了进去。
房中一张宽大的牙床上,卧着一位裸体美人,真个的是一丝不挂。
云起看在眼内,小脸也禁不住有些发烧,狠狠地吐了一口,轻轻地发出声音,道:“呸!真不要脸!”
那女人睡得真死,醉汉栽了那么大的一个跟头,竟没有惊醒她,也许她是装睡。
醉汉翻腾了半天,才站起身来,嘴中方又含糊地唱出了一句:“小妹妹……打……呀嗨……”他一眼看到了那床上的美人儿,立又狂笑了一声道:“小乖乖,你一个人睡在这里,不嫌寂寞吗?霍老二来陪你了。”
他一边喊着,一个虎扑就扑了过去。那裸体美人正是十二花姬中最美的一人——冷梅,她被这粗汉伏压着,本就有些不耐,加以那一股股酒气刺鼻,心中直觉得恶心。
那醉汉还不自知,立又动手去掀人家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