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无论什么人,都不许说出爹的名讳。”
“嗯。” .
“孩儿去打几只山鸡给爹下酒。”
“你还是要去?”
“孩儿会小心的,”
“好,你去吧,早些回来,跟妈说一声。”
“好的。”
少年喜孜孜地跳起身来,如飞向茅屋奔去。
中年男子望着那小小身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这孩子天份极高,是一块练武的好材料,跟着我势将误了他,何处去访名师呢?”
少年奔进屋内,带了弓刀之物,出门亲了亲母亲的额头,飞跃而去。
做母亲的播了摇头,幽幽一笑:“淘气!”
中年男子回到了屋内妇人身边,温柔地道:“淑筠,十多年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当年不得已之错……”
妇人眼圈一红:“我没有怨你。”
“但你终日痛苦,使我心里不安。”
“方哥,也许我不对,但我是女人啊!”
“淑笃,忘了吧!”
“我怎么能忘……得呢?”
“吾儿聪明伶俐,将来非池中之物,难道不能使你安慰?”
妇人的泪水终于滚落粉腮,凄然道:“那是另一回事。”
“孩子长大了……”
“什么意思?”
“他懂得很多。”
“你们在涧边谈了些什么?”
“他问起你叹气愁苦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