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李维斯抱头鼠窜,叫道,“怎么不是诗集了,你仔细看看,可有意思了!”
“有意思个屁!你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老子的痛苦之上!”宗铭满屋子追着薅他,“我算是把你给惯坏了!你居然趁人之危!老子那两年三五个字蹦得不知道多辛苦,你居然抄下来当笑料!不行了,你给我趴下,看我不干死你!”
李维斯被他扑倒在地上,连滚带爬钻到茶几下面,抱着沙发腿不放手:“是你自己说要当严肃作家的,是你说我们网文写手都是食物链最低端,你你你反咬一口……老子花钱给你买的书号,我连自己的书都舍不得花这个钱呢……”
“你给谁当老子,啊?”宗铭力大无穷,将茶几掀开,把诗集往他嘴里一塞,骑在他腰上开始扒他裤子,“反了你了,你今儿把这本书给我吃了,吃多久老子干你多久,你最好吃到明天早上!”
李维斯被他挠到了痒痒肉,狂笑着扑腾,“放开……我叫狗咬你了!巴顿和朱可夫都是我的人……放开!啊!”
宗铭是属驴的,病着的时候一三五,好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全周无歇,李维斯根本闹不过他,只能无奈哀求:“去、去沙发上,地上太、太硬了,我要断了!”
宗铭将他抱起来丢沙发上,胳膊一伸又将诗集捡起来塞他嘴里:“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给我吃完!”
“呜呜呜……”李维斯追悔莫及,万万没想到他自尊心这么强……不就是一本诗集么?
发表之前自己还专门请一位作协的老师润色了来着,挺好看的呀……
两小时后,羊肉炖好了,李维斯衣衫不整地坐在餐椅上,眼角红红地看着宗铭吃肉,面前的大盘子里一粒肉末都没有,只有那本被他们俩揉得像咸菜干一样的诗集。
“我错了。”李维斯哭唧唧说,“我想吃肉。”
“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嘛?”宗铭啃着香喷喷的羊排,白他一眼。
“我就是警察。”李维斯继续哭唧唧,“我宣布我可以吃肉了。”
宗铭被他气笑了,虎着脸道:“知道自己错了?”
李维斯点头如捣蒜。宗铭又道:“错哪儿了?”
“我不该拿你的语录出诗集,我有罪,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宗铭看了他半天,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快要流出来的口水,“没有以后了,家里有一个人作妖就够了,你以后给我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