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退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斐剑面色一寒,道:
“晚辈与这位姑娘有约,见面即行了断。”
“此地由老身作主!”
斐剑孤傲成性.这话使他受不了,然而看在东方霏雯价上,他不得不容忍,硬把一股怒气通了回去,冷冷的道:
“晚辈并非喧宾夺主。”
郝玫香一摆手道:
“你退开!”
“晚辈是看在东方霏雯姑娘份上。对前辈礼敬三分!”
“若非为了她,老身岂用与你废话。”
“依前辈之见呢?”
“你乖乖回屋里去。”
“如果晚辈说不呢?”
“老身言出不改,不听也得听!”
斐剑可再也忍不住了,一股无明火冲胸而起,冷冷说:
“晚辈一向也是言出不改!”
“少给老身卖狂!”
话声中,一掌向斐剑虚空劈去,势道之强,足可撼山栗岳,斐剑枯不到对方猝然出手,当场被震退了七八步,劲风余势不衰,使得近身的几名绛衣少女娇躯轻幌不止。
青衣蒙面女冷眼旁观,始终不发一言。
斐剑双目尽赤,栗声道:
“前辈不要迫晚辈动手!”
郝玫香面上的皱折起了一阵抽动,冷极的哼了一声,道:
“你别恃宠而娇,目中无人!”
斐剑闻言之下,气得全身簌簌直抖,恃宠而娇,这四个字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这是莫大的屈辱,这感受,是有生以来,从未感受过的。
于是,他侧身移了两步,身形半转,正面朝着郝玫香,星目棱芒暴射,俊面一片铁青,以冷厉而激颤的声凋道:
“前辈不是有心侮辱在下?”
郝玫香被他气势所慑,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道:
“是又怎么样?”
斐剑栗声道:
“在下不愿平白受辱!”
“你还敢把老身怎么样?”
“你还出公道!”
“哈哈哈哈,公道!如何还法?”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于鄙屑
斐剑咬了咬牙,一字一句的道:
“武士可杀不可辱,尊驾当知道如何还法!”
郝玫香登时目暴精光,白发蓬飞,阴声道:
“莫不成你要向老身出手?”
“正是这句话!”
“当知刀剑无眼,拳脚无情?”
“在下如果不敌,算是学艺不精,死而无怨!”
“哟!听口气你要与老身生死相拚?”
“就算是吧!”
“你再考虑一下?”
“在下考虑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