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舌兰不争气地叫出声,毕竟蔺怀生这会咬的可疼了。
龙舌兰低头,正对上蔺怀生对他咧开嘴角,也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冲他龇牙挑衅。
龙舌兰哭笑不得,心想难道他刚才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明显到哪怕是狂化中没什么理智的大人都还能知道?
但也毫不反省他刚才的行为。
即便伤口撕裂得更深,龙舌兰也没有抽回手。
反而当面和蔺怀生玩笑道:“你这会儿狠心对我,等你清醒了之后,我要是拿这伤口来骗你心软,你估计要别扭死了。”
其实仍还清醒的蔺怀生心想:不好意思,就是我咬的。
他又看了看眼前略惨不忍睹的掌心……好像是咬得有些狠。
血族漂亮的脸蛋几乎埋在龙舌兰的掌心里,而他柔软的发丝也随之垂落,龙舌兰不希望对方漂亮的头发被血弄脏了,还想伸出手为蔺怀生撩起,而他的掌心却已经有了痒意。
不是发丝,而是蔺怀生的舌头。
他坦然而大方地伸出来,让龙舌兰清楚地看见血族形状很漂亮的舌头,然后如小动物的舔舐,一下又一下地,舌尖、舌面和舌苔都被龙舌兰清晰地感知到。随即,龙舌兰掌心的伤口逐渐愈合。
“不……”
龙舌兰不知道着算不算弄巧成拙,显然,蔺怀生在他这完成了进食,他的轮次已经结束。
但他又不能再次划自己一刀,毕竟他的血液单独和竹叶青比,可完全没有吸引某人的优势。龙舌兰遗憾地想。真嫉妒啊……怎么会有人浑身流淌着最符合蔺怀生心意的血液呢,这种结果哪怕眼睁睁确认几十次、几百次都还是意难平。
双子之间的感应,让白兰地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暗下眼眸。
而被他们一同注视的,便是最后压台的竹叶青。
起先他一直很安静,只是垂着头摁压着自己流血的伤口,以免短时间内失血过多,等到蔺怀生终于属于他,他才抬头,欣然地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