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被邀请上去唱了第一首,然后便把话筒还给大家。
其余人便三三两两的聚成一堆一堆的,边喝边聊,还有玩游戏的……言华昕就坐在时年旁边,再往边上就是他未婚夫章靖凯。
楚丰誉跟他跟班倒是形影不离,坐在那里不知道侧头说着什么。
时年看了一眼,“他那跟班长得真秀气,一点儿也不像战斗系的。”
“厉害着呢。”章靖凯便是战斗系的,所以言华昕对那边了如指掌。
“虽然比不上顶尖那几个,但前十之内,有他一名。”
那是挺厉害的了。
时年想,学校里战斗系的学生可不少,大几千号人呢。
“刚进校时人人都觉得他弱,结果都被打脸了,现在人称钢铁兔子……总之反差挺大,而且他一直跟在楚丰誉后面,前者犯过什么校规,他一样没带落下的。”
“这么亲近?”
“是。”言华昕说:“据说因为从小一起长大,而且楚丰誉幼时曾经救过他的命,所以感情非常好,比亲兄弟还亲呢。”
说话间,有人来找时间玩牌。
时年接过牌看了看,然后还回去。
现在玩牌都有专用的洗牌机,不需要人来,时年就等着拿牌出牌就行了。
一伙五个人,打了六局,时年几乎局局第一,只有一局因为牌实在太烂,这才没能在第一个跑掉。
这看得周围的人都傻了。
“时哥,你这玩牌有什么秘技么?”
“没吧。”时年说:“就是记记牌,然后再算算牌。要说优势,可能是比较清楚你们手里都有什么牌吧!”
坐他右边那个手里还捏了三张牌,正迷茫的看向其他人,“记牌原来是这个记法的么?”
“不是,你怎么知道我们手里有什么牌的?”
时年说:“洗牌的时候注意一下不就行了。”
“机器洗牌啊亲爱的时哥!”
“有区别么?”
时年一摊手:“进去时的顺序扫一眼,再听听他洗牌时的声音,大概不就知道牌在哪里了么?”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么,大家不都有精神力么?
这他还没用神识作弊看牌呢。
“这……这是人能办到的事情么?”
终于,有人发出了跟薛副官相同的感慨。
“这怪不得咱们一局也赢不了呢,敢情着咱们五明牌跟人家玩呢。”
“这还怎么玩啊!”
“不玩了不玩了……”
正闹腾着,那边有人敲响了门。
门口的还以为是服务员呢,扯着嗓子在高音中吼了一句,“直接进,门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