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元帅一脸的原来如此么?
薛副官更是震惊得不行,他都不知道,还发生过这种事情的么?
那元帅你到底是怎么有勇气再次挑衅的。
陆柏庭的脸,黑了两度,就那么用眼神一个个的逼视过去。
看到时年时,后者往沙了上一靠,伸了个懒腰,“吓唬谁呢,跟谁怕你似的。”
细一想,还真TM的是。
在场的除了薛副官,其他三个人谁也不怕他冷脸,陆老元帅和陆夫人反倒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目光越发灼灼了。
就这气氛下,薛迟也害怕不起来了啊!
更别说,元帅头顶萌鸟,这场面脸再黑,也总有损威严……薛副官只能弱弱的问一句,“元帅,何苦啊!”
陆柏庭压根没搭理他,自去顶着金丝雀去做其他的事情了。
好半晌,才说了一句:
“金丝笼子金丝雀,难道不是很般配么?”
薛副官满脑子都是正事,突然被这么一冲还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喃喃道:“元帅,真没想到啊……”
平日里看着挺正经的,脑子里面竟然还能有这种东西。
会玩,玩还是您会玩。
但,
“要人是咱资料里面写的那样,还能商量商量满足一下您这爱好。但现在……”您自己看看,薛副官心说,您脑袋上面的金丝雀听到这话已经在啄你了。我敢保证,您今天找来金丝笼,明天这位主儿就能定制或者干脆自己去焊一个纯精钢炼制的大铁笼,把您整进去关起来,还是焊死了没锁没钥匙的那种。
最终,他也只剩下一句:“活着不好么?”
为什么非要想不开找死呢?
陆柏庭为什么想不开薛副官想不明白,正如白炳焱也想不明白,他分明一直等在校门口,为什么没看到时年的飞行器出来。
这几天他一直有去,天天都是天色很晚才回来。
根本没看到时年,反倒天天能瞧见言家那个小兔崽子。
“不可能错过啊!”白炳焱边开门边嘀咕着:“跑校的就那么几个,我还能认错?而且一天错过了,还能天天都错过不成?”
屋内,不大的客厅里面堆了一大堆的人。
严格来说这里也已经不算太小,又在主星,寻常人家有这么一栋房子可住怕是得乐得放鞭炮。但对于白家人就不一样了。
他们都是从小锦衣玉食长大,屋子更是大到没边,还不止一处。如今一大家子挤在一个还不如原先自己独立空间大的地方,能受得了才怪。
“怎么?”见到白炳焱回来,立即有人道:“二叔,你找到那个时年了?”
白炳焱摇了摇头,问他们:“子含呢,他今天也没来?”
“人家来干什么,吴家那边大别墅住着,谁愿意来跟咱们挤!”一个小辈说道:“可惜我没这么个好亲戚,不然也投奔去了。”
“对了二叔,你这两个儿子,你怎么就没一个能靠得住呢。”
白炳焱:“……”
“是啊!”白炳焱的大哥冷笑道:“你二叔家这孩子,不是白眼狼现在压根估计早忘了他,就是把咱们害成了这样的,也不知道怎么教的……”
白炳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