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有。”

“龙尾巴都被你踩了多少次了？”

靳凛勾着唇角，一问一答地安慰着这小妖怪，语气却出奇的耐心，以至于拿着湿毛巾有些生疏笨拙地擦拭了起来。

纤长的眼睫都因为湿意变成了一缕一缕，颤颤地有点不知所措地垂了下来。

只是下一刻，又认真地瞪了过去，窘迫地抢过来了毛巾。

“你说你喜欢被踩的，何况当时我也不知道……”

“而且阿凛，你根本不会帮人擦眼睛，你力气也太重了。”

转移话题般地低头捏着白色的小毛巾，邱秋在凳子上脚尖也不自觉地点了点地毯。

“我的确不会。”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

只是意想不到是，靳凛却直接坦然地承认了，以至于连让人生气都生气不出来。

“以前在我面前心情不好的人，一般都很恨我。”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邱秋连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最关键的是，阿凛的脸色还很冷静，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一样。

“……那他们为什么恨你。”

“也许是因为，我的存在阻碍了他们的利益，所以他们会有仇恨和诅咒。”

尽管下一刻就会被亚伯拉罕他们带走。

面临应有的处置与审判。

“可你还很小，他们怎么可以那样……”

听着邱秋明显已经有点担忧和紧张的话，靳凛前一刻的面无表情，也逐渐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

“是，所以只有你不一样。”

“你不养我的话，我就无处可去了，怎么可以放生我？”

“……”

万万没想到话题又绕回到了原地，原本真情实感有点担心的邱秋突然意识到，阿凛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的！

“你哪里需要我养，你也不是那个阿凛。”

原书里可是写过，龙族是这个世界上最喜欢囤积财富的种族，根本不需要别人养才对。

阿凛这家伙已经骗了自己好多情绪了。

“难道还有第二个阿凛吗？”

“……随便你，那你非得留下来你就留下来好了，我反正，反正不养你了，自己解决吃饭睡觉。”

闻言靳凛也认真地抬眼看了过去，下一秒被邱秋窘迫地推开胳膊之际，便不动声色地闷哼了一句。

？

“你干什么啊，我力气很大吗？”

邱秋茫然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掌，又不解地看了看靳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