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打发这俩癞皮膏药啊,难道我真为这个把工作辞了啊?
我他妈工作才刚上轨道,还是做的我最喜欢的技术工种!
不过陈迪嘉来了几次后,倒是没别的想法,也不像之前那么恶心了,只说谢谢我什么的,还说他已经想明白了,他不该为了报复赖二来玩弄我的感情。
他还承认我是个好人,觉着我是可以交的朋友啥的……
这话我倒是爱听,我见他都大大方方的把事儿掀过去了,我也就没啥好再矫情的了,我也就跟他一笑泯恩仇,交个朋友就交个朋友,咱也不是小气人。
反正我跟陈迪嘉也有共同语言。
就是司方圆最近看陈迪嘉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几次都话里有话的问我:“师傅,你真要跟GAY交朋友吗?”
“同志就不能交朋友了?”我奇怪的看向司方圆:“你做同志的还歧视同志吗?”
司方圆的表情很微妙的看着我:“你们……”
一副有话又不敢说的样子。
不过这个孩子现在就是这样,干什么都肉呼呼的。
除了这些芝麻蒜皮的事儿外,我一直都在等待着范三那的情况,可范三那却跟死水一样。
什么消息都没有。
他这样我反倒更怕了,我总觉着他会做出点什么来,他这样绷着,让我又疼又憋的慌。
不过赖二却是挺开心的,在他看来范三那家伙终于是被他摆了一道,大家从此两不相干什么的。
见赖二这样,我也不好表现出多担心范三啥的,不然就赖醋缸那样还不得直接腌了腊八蒜啊。
我们现在每天都挺开心的,没有了范三的烦心事,我们之间似乎只剩下各种腻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