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种低俗的快乐,真的能够让人为此不惜放弃家庭吗?”
时怀又因为回想起艾尔西的事难受了。
他的言语里透满了对时德明所作所为的厌恶。
“偏偏出轨不违法,谁都拿这种人没办法,想胡作非为就胡作非为。”
“好笑的是,别的出轨案例中,似乎都是在责怪受害者。”
“不过是因为道德底线低罢了。”顾经闲轻揉时怀紧皱的眉毛,帮他慢慢舒展开,随后又将脸贴过去。
时怀笑了下,没再说这个事,反而转了个身,以更加舒服的姿势躺在了顾经闲的怀里,伸出手让顾经闲帮他按摩。
顾经闲会意,握住他的手,耐心又温柔地帮他一根一根指节的按摩过去。
时怀垂下眼,安静得不行,默默享受着此时此刻顾经闲帮他按摩手的服务。
“我现在是个穷光蛋了,你的服务,我可不给钱哦。”时怀黑溜溜的杏眼转了一下,狡黠道。
顾经闲好笑问:“你钱呢?”
时怀:“我余额一共一百二十万零一元七毛,一百二十万拿去还债了,我连坐公交的钱都没有,徒步回来的。”
他刚刚拖行李箱拖了整整三个小时,重得要死,手都酸了。
于是,他理直气壮道:“所以,我将心安理得地接受你免费的服务。”
那个表情,老白嫖怪了。
顾经闲哭笑不得之余又有些心疼:“叫我转你钱啊。”
“还有,这不叫免费服务,叫延时收费服务。”顾经闲的脸低下来,定定地看着时怀瞪圆的一双眼,“以后我再从别的地方收费。”
后面那句话,顾经闲几乎使用气音说出来的,说话时,嘴巴开开合合的风都徐徐扑到了时怀的面上,时怀莫名有种燥热感,耳朵轮廓迅速发红。
“嘶,等一下,我的花甲!”
顾经闲突然坐起来,给时怀的眼睛上送上一个巨响的亲亲:“等会儿再抱你,花甲要糊了!”
这回轮到时怀哭笑不得看着顾经闲急匆匆往厨房奔的身影了。
……
何康阳做了简单的辣椒焖肉拌豆腐,红烧茄子和一碗素汤,看上去相当简单。
他一边吃,一边看着手机的视频。
这条视频里面赫然是介绍美短猫和狸花猫的区别的内容。
他看了好几次,甚至有的难以记住的地方,还用笔记了下来,再仔细对照自己找出来的两猫照片。
终于,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终于悟到了这两种猫的区别。
他退出视频,打开电视开始看了起来。
眼睛不时看向已经息了屏幕的手机。
饭都吃完了,菜也已经凉透,黑了的手机也没有亮。
没人来信息。
何康阳又换了好几个台,电视上的光打在了没有开灯的房间里。
菜汁都已经凝固,何康阳才起来去洗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