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过够搞得他好像很饥渴一样,说够了他会不会就不肯再亲自己?
于是纪越小拳拳捶他胸口,“讨厌~”
只是这个拳头,力道比他想象中要大得多。
梁烈眉头直皱,垂眸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
“你没事吧?”纪越忙去查看他的情况,随机手便被梁烈抓住,吧唧亲了一口,可大声。
他轻啄着纪越的脸颊,低低地轻笑:“这么心疼老公?”
“谁?谁说你是我老公了?”
“之前是谁,我让他叫我梁哥,他非要叫老公的?”梁烈此刻倒是不着急了,开始翻旧账。
“我……”那的确是自己干的蠢事,纪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反驳起。
而且纪越喜欢叫他梁哥的一个原因,是觉得梁哥比烈哥听上去更像老公一点点。能靠近,再多贴近他一些都会令他身心愉悦,欢喜不已。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一点一滴,一个小心思,一个不经意间的对视,都能让人开心不已,保持一整天的好心情。
“再叫一声老公听听?”
“不叫,滚!”纪越没好气地手脚并用推他。
然而梁烈是什么人?这可是个当过八年兵的男人。他轻松制服纪越,牙齿轻轻咬着纪越的耳垂,哑着嗓音说:“现在不叫?待会就让你叫!”
说罢他横抱扔到床上,“乖,第一次我们就不用这高难度的姿势了,下次。”
什么高难度姿势?
纪越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是在门后那个姿势。
所以梁烈其实什么都明白吧?以前他肯定也是在装蒜骗自己对不对?
然而纪越已经没有反抗能力,他也不想反抗。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还有什么好矜持呢?
纪越趴在枕头上,嗓音可怜兮兮:“我怕疼。”
“我尽量克制。”要是说人他可以控制力道,可是这种事情,梁烈自己也是头一回。
怕纪越对自己这句话有意见,他又改口说道:“害怕就跟我说,我会温柔点。”
“嗯。”纪越乖乖应了一声,一张脸已经从耳根红到脖子,像熟透的番茄一样可爱。梁烈忍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又狠狠亲了一口,真可爱啊。
纪越逐渐迷失在他温柔的吻里面。
屋外还在下雨,而屋内的纪越,正在小小声嚎叫。
“啊啊啊疼,轻点啊你!”
“按摩没有轻点的,轻点你能舒服吗?”梁烈的手指又是一个用力,纪越疼的眼泪汪汪。
“你之前明明说疼可以让你轻点的!”这人怎么说话不算话?
“我是让你疼可以叫出来,可没说会轻点。”
“你骗人。”纪越委屈又可怜的劲,惹得梁烈好笑地亲亲他,“翻身。看你每天工作累的,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你好油腻!”嘴上嫌弃,纪越脸上笑容却是甜蜜万分。
额,你问他们现在为什么在这里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