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皎道:“鹦哥,你的箭把我的箭挡住了,不然我肯定能射中的。”
牧英皱眉:“卯卯,你看清楚一点,你的箭还离得远呢。你才挡住我了。”
温知试图劝架,发现劝不过之后,就开始加入他们。
“明明是你们两个挡在我前面。”
柳宜和江凭两个年纪较大的青年就骑着马在后面,看着他们吵架。
也所幸江凭的手被李煦用碎瓷片划伤了,虽然一时间拉不了弓、射不了箭,但是柳宜还是以这个作为借口,随便塞了两个人给李煦,暂时把江凭换出来了。
他们两个看着前面的小孩吵架,相视一笑。
柳宜拿起自己的弓箭:“你先看我射箭,往后就懂得了,一点都不难的。”
江凭点了点头:“嗯。”
柳宜出箭,就把已经跑远的兔子给射中了。
“哇!柳师兄!”小少年们回过头。
柳宜朝他们笑了笑:“还拌嘴?再不打,中午就没得吃了。”
少年们振振有词:“沉哥早晨打了一头鹿,足够我们吃两顿了。”
柳宜把手里的弓箭交给江凭:“给你。”
江凭摇了摇头,把自己受伤的手举起来:“我还不能用。”
“送你。”柳宜把东西再往前递了递,“以后就能用了。”
江凭没办法,只能把弓箭接过来,还试着拨了拨弓弦。
*
正午他们回到营帐,果然,午饭是烤鹿肉。
谢沉还有一小杯的鹿血。
杯中红色的液体十分诱人,宋皎有点好奇,凑过去看,还想用手指蘸点来试试味道。
谢老当家阻止了他:“诶,卯卯,明年再给你喝,今年先给沉哥喝。”
“好吧。”宋皎只能缩回手。
谢沉转头对上爷爷的目光,见他大胡子脸上的笑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谢老当家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杯,一口饮尽,示意他也快喝。谢沉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酒杯里的东西,十分抗拒。
如果是那什么事情的话,谢沉心想,爷爷大可以放心了,他昨天一整天和今天早上已经尝试过了,他没问题。
再和这个,他就更不能和宋皎一起睡了,就肯定会被宋皎发现的。
他情愿自己不行,也不想不能和宋皎一起睡。
于是在整个午饭期间,他都假装没有看到爷爷的暗示,那个酒杯就放在桌上,他没有动过。
要散席的时候,宋皎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心,伸出一根手指,在杯子里蘸了一下。
“呸……好腥!”
谢沉随手拿起自己的杯子,给他倒了点奶茶,给他灌下去。
宋皎苦着脸,小声对他说:“你别喝了,好难喝。明年我也不喝,颜色这么好看,我还以为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