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敲了敲门,问:“早安,谢先生想吃什么?咖啡?吐司?鹅肝?松露?”
谢珏:“……煎饼果子。”
助理震惊了——居然连早餐的喜好都和我们老板一模一样?
他表情复杂地揭开餐车最上方的盖子,精致的鹅肝、松露、蛋糕之间,众星环绕着一个银制餐盘。
“老板,五星级大厨特制水煎包。”助理把老板点的单端给他。
“稍等,我去给谢先生拿煎饼果子。”
“给自己也拿一份。”沈默问:“你想吃什么?”
助理放飞自我:“臭豆腐!”
“……”
在老板冰冷的目光中,他识趣地改口:“豆腐脑。”
……
简杲枝身上一阵酸痛,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蜷缩在狭小的盥洗室,手里还拿着粗糙的……木棍?
昨夜的记忆涌上,他发现自己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脑海中只残留着凌乱的碎片。
简杲枝脸渐渐白了,他慌乱起身,检查自己。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在酒吧打工的那身制服消失不见,掀开浴袍,肌肤上残留一道道青紫、擦伤,不重,却让人不禁思索,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才能在身上留下这么多痕迹。
面色一片惨白,简杲枝咬紧下唇,残留的些许记忆中,他不知廉耻地抱住一个男人,在他身上肆意撩拨,而那男人只是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了什么?简杲枝拼命回想,却仿佛有一种力量在阻止他想起他昨晚发生的一切,脑海中像是蒙了一层雾。
他只记得那男人清冷的眉眼、淡漠的姿态、以及高不可攀的气质。
自己居然强.暴了这样一个人!
简杲枝的目光,不由看向浴缸——
在这里装满水,够不够把自己淹死?
就在这时,盥洗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简杲枝浑身一抖。
有人在外面道:“快中午了,起来了没有?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
那最好!
简杲枝不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一切,他绝望地拧开回龙头,狠下心,一头扎进冰冷的水里。
——就让这清澈的水,洗去我的罪恶!
……
“咳、咳咳咳……”
越泽拖着简杲枝的腿把他从浴缸里拖出来。
他破口大骂:“你有病是不是?!”
“别管我,让我死吧。”简杲枝哭道:“我有罪!我对不起十二年义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