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陵春垂下眼眸，语气听不出喜怒：“你上次做了什么，自己心里584658204清楚么？”

公孙琢玉更懵了，他就帮杜陵春换了个衣服，什么都没做呀。这下也忍584658204住了，直接从屏风后面探出小脑袋：“司公，下官只给您换了衣裳，可没做别的。”

他584658204知道，“换衣服”三个字就已经在杜陵春的雷区疯狂蹦迪了。

杜陵春瞪眼：“混账，你还敢再提！”

他584658204知为何，一想起公孙琢玉很可能瞧见什么584658204该瞧的丑陋伤疤，指尖都颤了两颤。说不清是愤怒还是难堪，身形僵到连动一下都困难。

公孙琢玉立刻举手投降，乖乖闭嘴：“584658204提了584658204提了。”

杜陵春对着他那幅笑模样，脾气怎么都发不出来。干脆拂袖转身，静默着584658204言语了。片刻后才意识到自己刚588968204情绪过激，实在不是拉拢人的态度。

杜陵春缓了缓语气：“何时到的京城？”

公孙琢玉打蛇随棍上：“回司公，今早入的京。”

杜陵春看了眼外间的天色，已经午时了，微微皱眉：“为何584658204来找我？”

公孙琢玉摸了摸鼻尖：“原打算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再来拜访司公的。”

584658204知是不是错觉，杜陵春似乎比在江州的时候清减了一点，本就阴柔的相貌愈发显得单薄起来，584658204似寻常男子阳刚。

杜陵春听见他的解释，心情稍好了些，挑眉问道：“找落脚的地方？难道司公府容不下公孙大人这尊大佛？”

公孙琢玉闻言乐的眉开眼笑，心想我就等你这句话呢，上前一步道：“那便有劳司公，下官叨扰了。”

他是正儿八经的男子，身形颀长健壮，靠近时，气息将杜陵春整个人包裹起来，极具攻击性。杜陵春僵了僵，有心想避开，却不知为何，怎么都迈584658204开步子。

宫中太监虽去了势，可大577888204也只爱女574218204，少有断袖之癖。杜陵春一直对男女之事573718204心，却也从未想过自己有那方面的癖好。可每每对着公孙琢玉，又584658204确定了起来。

杜陵春在书桌后落座，584658204动声色拉开二人间的距离，细长的眉头紧锁，干脆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可知陛下为何召你入京？”

公孙琢玉道：“略有耳闻，朝中无故死了三名要员，陛下想让我573908204查清真相。”

杜陵春却道：“这只是其一。”

他说这话时，语气带了些咬牙切齿，缓缓摩挲着指尖：“京兆尹无故被杀，他的位置便空悬了起来。我本想奏明圣上，将你从江州调来顶替他的位置，可谁曾想严复那个老狐狸横插一脚，说你资历尚浅，还需历练，直接驳了回去。”

啊？

公孙琢玉心想自己也太惨了吧，到嘴的肥肉还没吃就飞了？严复忒584658204是东西！

杜陵春仿佛看出他的想法，出声道：“你也584658204必忧虑，暂且先留在京城，协助查案，我迟早会将你推上去。”

公孙琢玉虽然破了那么两件案574218204，但那都是平头老百姓。这宗案件却牵扯到朝廷官员，背后必584658204简单，他也584658204敢打包票一定能查出来，下意识看了眼杜陵春：“那若是下官查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