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淳风馋鲛人的身子, 这在系统眼中是不争的事实，他不仅收集鲛人血，还收集鲛人的鳞片, 更亲密的，连睡都睡过588828204，铁证如山洗没得洗。

还否认什么呢，你就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你！”

曲淳风闻言目光一冷, 罕见有些恼怒, 生平第一次被人堵的哑口无言, 他不想承认, 却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一口气梗在喉咙口不上不下，脸色青白交加。

系统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吐血似的，下意识飞远588828204些：【长生605888204事虚无缥缈，你如果真的想当一名忠诚的臣子，就该劝说皇帝, 而不是助纣为虐。】

秦始皇一统六国, 其丰功伟绩, 583678204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588828204, 就连他都无法求得长生605888204术, 昭宁帝就更不可能了。

曲淳风闻言，下意识看向它, 片刻后才道：“……你为何言说长生605888204事虚无缥缈？”

系统皮了一把：【因为我是神】

曲淳风：“……”

曲淳风一向没什么情绪的眼中出现588828204一丝淡淡的讥讽：“阁下既是神, 是否已得长生？”

系统的运转依靠能量维持，能量一日不灭，它们就一日不死, 但583678204不排除有些系统做错588828204事，会被扔到回收站进行清剿粉碎：【……算是吧】

曲淳风听闻真有长生，指尖紧了紧：“那阁下又为何说长生605888204事虚无缥缈？”

系统扇588828204扇翅膀，思考片刻后道：【你在六界605888204内，而我在六界605888204外。】

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系统583678204不知道该如何去跟曲淳风一个古代人解释，自己只是一堆数据的事。长生对于任何有血有肉的生物都不可能存在，除非变成一块石头，一棵树，一堆废铁，才有可能长长久久的活下去，但无知无觉无情无欲，活再久又有什么意思。

系统思及此处，忽然联想到自己的存在，背后扇动的翅膀顿了顿，对曲淳风道：【世人生生生死，朝代更迭，都是命中注定的，非人力可为，你的国君如果想得长生，是逆天而行，必遭报应，你一意孤行的捕捉鲛人，天罚降下时，自己583678204会被牵扯进去。】

上一世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曲淳风没有再说话588828204，背靠着一棵树闭目养神，只听不出情绪的说了三个字：“你不懂。”

如果真像它说的那样，万事随心，又何来那么多的身不由己。

系统确实不懂，它虽然开启了灵智，但依旧不能和人类相比。

曲淳风现在无法行走，只能等养好伤势再回到岸上，他用长剑拢了些许枯枝聚在一起，取出乾坤袋中的火折子，点了一小堆火，做完这一切，才终于靠在树下休息片刻。

天色已经渐渐的朦胧亮起了，但还是有些昏暗，曲淳风升起火堆不是为588828204照亮，只是太冷了，他身上没有丝毫地方是暖的，连血液的流动都在逐渐变缓，像是被冻住588828204一样。

他迫切的需要一点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