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

“……”

“一口价, 五千, 都按照你的想法来。”

林夜白发现8848号房间的监控还没关，本来想关一下监控，以免未来入住的无辜群众被偷拍。没想到却发现向大刚在帮黄老板穿猫咪制服。

【瓜田里犯了错】：这应该是付费内容吧

【软软猫耳朵】：人类真是善变

【小编也想知道】：你们说再查一次房会怎样

【超有钱的橘座】：他们俩会再次社死

【咕咕鸡】：从自裁到殉情

林夜白打开投影仪, 将画面印到墙上，然后继续写高数题，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每当他有空闲，就抬头看一下面前的屏幕。

向大刚衣服整整齐齐，黄老板穿着猫咪制服，服从向大刚的各种命令。偶尔没做好，就会被向大刚抽一鞭子。

黄老板似乎从“服从命令”中获得了精神上的满足，脸色涨红，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亢奋的满足。

“再抽重一点啊～”

“是不是没吃晚饭？”

主导权渐渐移交到了黄老板手里，他就像地主使唤耕牛，不停催促向大刚。向大刚只好用更大的劲抽打黄老板，累得满头大汗。

【平凡的我】：还挺下饭

【魅魔大姐姐】：人类赚钱真不容易啊

【左右为男】：五千块钱还是出少了

林夜白写高数题直到天亮，将8848号房间的视频保存下来，这是用来威胁黄老板的东西，没和那些罪证放在一起。

向大刚忙了一晚上，手酸得很，连课也不想上，直接给学校宿舍的室友打电话，拜托他们帮忙应付一下点名。

白天在补觉中过去，晚上又到了向大刚直播的时间。向大刚重新和黄老板谈了条件后，债务免掉，赚的钱以后不用还债了。

向大刚反而准备得更加精心，以前是为了黄老板赚钱，现在是为了自己赚钱，动力完全不一样。

“今晚先不要上播。”林夜白发消息提醒向大刚。

“好。”向大刚真就没直播。

林夜白匿名举报，并且发了安装包。

没多久，一群准备充分的警察下载暧色app，涌进直播房间，被直播窗口种种画面惊到。

暧色app瞬间没了，网络上的一些网址也被清除，警方正在查主播们的真实信息。

整个app是线上联系，天南海北的人都有，暧色app内部没有留存真实身份信息，主播们都用的是代号，脸经过重重美化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轮廓，大概还要一段时间才能查出来。

再想下载暧色app难如登天，这个app从根上没了。黄老板还没彻底整理好心绪，就被突如其来的噩耗打倒。

“怎么回事？”向大刚发现自己手机上的暧色app点不进去，就问黄老板。“直播间被发现了，服务器都没了。”黄老板很丧。

“怎么回事？”向大刚又去问林夜白。

“暧色app没了，你多鼓励鼓励黄老板，让他再买一个服务器，重新做个新的直播app。”林夜白留着黄老板就是为了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