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没有。”两个保镖都知道荷官有多宝贝那枚骰子,晚上睡觉都放在床头。
“拿刀来。”荷官想到一个可能, 眉头一皱。
“你们这是违法的, 不能扣押我……”孟子佑试图挣扎, 砂锅大的拳头轮过来,他的鼻梁骨折断,鼻血哗啦啦往外涌。
荷官开口说话时,整个赌场都安静下来。他身份特别, 众人都不愿触怒他。
“在这里和我提违法?”荷官怒极反笑, 示意下属把孟子佑带去地下室。
“诸位继续,我去处理一下私事。”荷官礼貌道别, 姿态仍然温和优雅。
孟子佑已经被大汉拎起来带走,像拎小鸡似的,毫无反抗之力。
地下室血腥味常年不散,孟子佑想起上次的遭遇, 忍不住开始发抖。
“我可以……我可以把骰子还给你……”
“很快就还给你……”
“我自己取。”荷官神色阴鸷, 示意下属将孟子佑按住。
人在绝境之下有时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 为了防止出现变故,孟子佑的双腿,脖颈都被金属锁链扣了起来。
“不、不……”
“你们不能这样——”
“啊——”
被尖刀刺入的瞬间, 孟子佑惨叫出声。
荷官显然很了解人体结构,刀下得又准又稳,直接向下剖。
“啊啊啊——”
“救命……”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啊……”
鲜血溅到荷官脸上,他对此毫无反应,只用镊子在孟子佑腹中拨弄,寻找丢失的骨骰。
孟子佑腹腔被彻底打开,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剧烈的痛苦让他颤栗起来,想求饶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孟子佑前所未有地后悔,他就不该把骰子吞进肚子里,没想到荷官做事这么疯狂……
这也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就能带着一号骨骰安然无恙回去,损失的只是身外之物。赌输了就像现在这样,被荷官开膛破肚,痛不欲生。
孟子佑祈求着,希望荷官早些找到骰子。
“你弄脏了我的东西。”
荷官声音冰冷,即使从血中取出骨骰,丢进消毒水,仍然憎恶孟子佑。
他平时都不愿其他人碰到骨骰,更不必说让骨骰碰到什么脏东西。孟子佑简直就和一团垃圾一样,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骨骰被孟子佑吞了一次,荷官就气得厉害。
骨骰又被荷官取出来,洗了好多遍。
“抛妻弃子……你的心脏是什么颜色?”
荷官用手术刀剖开孟子佑的胸腔,心脏仍在跳动,颜色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