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长平叹气,俏脸却浮上几分哭笑不得的神情:“而且,那位袅袅姑娘。本走出身风尘。我家夫君和皇兄二人在一起时,素喜胡闹,袅袅姑娘还是我家夫君帮着皇兄赎身出来的,他若劝不得,天下还有谁人劝得?”
李太后闻言脸上狂喜,而陈皇后却一副又喜又怨的神情她对方铮印象不深,只知他与皇上情同手足。而方铮娶了当今御妹,从根子上来说。都算是一家人了,可是”这位不着调的妹夫却帮着自家夫君赎了个风尘女子回来,抢了众嫔妃的宠爱。以至闹成今日之祸事,陈皇后心中真不知该感激方铮还是该恨方铮。
“方铮如今在江南么?快叫人宣他回京呀!”李太后欣喜道。
长平摇头道:“夫君人在江南,乃奉皇命剿灭泰王叛乱,泰王不除,他怎能违旨回京?”
李太后薄怒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剿什么叛乱!赶紧把皇上劝回心意才是正经,同室操戈之事,便是放一放又有什么打紧?”
见长平和陈皇后皆不言语,李太后怒道:“皇上若怪罪,要他来怪罪哀家便是!哀家乃他生母,这点担待还是有的!”
“来人!”
殿外内侍躬身而入。
“传哀家懿旨,八百里快骑下江南,速速宣方铮回京入宫面圣!”
长平离开慈宁宫的时候,步伐明显轻快多了,俏脸也浮出几分明媚动人的微笑。
虽说不愿耽误夫君的正事,可母后既宣他回京。夫妻又可团聚,这教她心中怎能不畅快?
“没良心的家伙,一走两个月,连个口信都没捎回来,哼!看我不,只长平恨恨咬了咬下唇,露出一排白森如贝的银牙。
伏牛山东面山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