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押呀!别人找你借钱。难道没让人抵押点什么值钱地东西?”
“我……我带地钱不多……”
“带了多少?先拿出来呗。”
吴公子无奈地在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方铮接过一数。嗬。整整二万两。话说这吴老爷对他这个儿子可真是大方得紧。方老爷就从没这么大方过。
“才二万两?”方铮故作不满地皱起了眉。手却毫不客气地将二万两银票纳入怀中。
“只有这么多了,真的!这是店铺这个月交上来的帐款,回去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爹交代呢。”吴公子哭丧着脸道。
方铮啜着牙花子,道:“不行,少了,回去你要不认帐,我岂不是亏死了?”
“那……方少爷您说怎么办?”
方铮绕着吴公子转了两圈,边转边打量,最后叹了一口气道:“现在好象只有你这条小命还值点钱,看来今日我得花点成本了……”
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样物事,此物黑不溜湫,珍珠大小,凑近一闻,隐隐有腥臭味道,同时却又散发一丝淡淡的香气,煞是怪异。吴公子盯着它,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方铮将它托在掌心,“心疼”的注视了它半晌,才慢慢的道:“这是我花了一万两银子,托人从遥远的西域带回来的,它产自一个叫杂沼都沼布照的小国,是一颗慢性毒药,吃了以后,每个月都必须服一次独门解药才能活下去,如果不服解药,发作的时候,会像几千几万只蚂蚁,在你肚子里钻来钻去,咬噬着你的五脏六腑,然后你整个人会难受得痛不欲生,直到最后,你就会慢慢的化为一滩脓水,省事得很,埋都不用埋了。平日没发作的时候,天下最好的郎中大夫都查不出毛病,据说是因为那个国家的皇帝生性多疑,怕自己的嫔妃趁他不在的时候偷汉子,这才命令宫里的御医制成此药,以达到长期控制的目的,本来我打算将它用在良家妇女身上的,今日……”
吴公子脸都变白了:“方少爷,你……你的意思……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