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工部官员扑通一声倒在了工地上,工匠们大骇。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快!快去请大夫!”
“…………”
兴奋的搓着手,方铮满脸淫笑的回到小院。
贼兮兮的瞧着小院里的四间厢房,方铮心旌一阵激荡。城中叛乱初定,还不太安全,方铮将凤姐和嫣然强留在府里,四间房里住着自己的四个老婆,今晚该睡哪一间呢?方铮马上就做了决定。长平。当然是长平。潘尚书那老东西起兵叛乱的日子选得忒好了,正好赶在方铮和长平成亲的那天,害得两人一直到现在都没能洞房。
方铮摩拳擦掌,斗志昂扬。今晚一定得把长平叼在嘴里,再嚼巴嚼巴,一口吞进肚里去……
由于长平是正妻,所以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小院的主屋,此时夜已渐深。老婆们都早早的吹熄了蜡,睡下歇息了。月黑风高,正是窃玉偷香的好时机,想到长平那张精致美丽的俏脸,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情景,方铮不禁一阵心跳加速,血脉贲张,口水湿嗒嗒的流满一地……
轻轻推开自己睡的主屋大门。长平早已睡下,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方铮蹑手蹑脚像个偷地雷的土汉奸,转身轻轻掩上门,摸索着朝床边走去。口里用极淫荡的语气轻轻的道:“宓儿,小乖乖,小宝贝儿,你老公我来啦。有没有洗白白呀?老公今儿得好好疼你,嘿嘿嘿……”
“夫君?是你吗?”长平被方铮的淫腔淫调给吵醒了。打着呵欠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屋子恢复了光亮,方铮一眼望去,竟是呆了。
昏暗的烛光下,长平云鬓蓬松,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儿,下身穿着极其短小的亵裤,露出欺霜赛雪的白嫩肌肤,高耸挺立的酥胸,纤细不足一握的蛮腰,还有那修长笔直的美腿……方铮看得大吞口水,偏偏长平被方铮吵醒后一直迷迷糊糊的,对自己暴露的穿着浑然未觉,小手遮口,秀气的打着呵欠咕哝道:“……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才回来?”
说着长平迷迷糊糊往床边走去,打算躺下继续睡觉。
方铮心里恨恨思忖,这女人难道不知今天是她的洞房之夜?怎么一点羞答答的意思都没有?神经够大条的……
良辰美景怎能虚度?方铮流着口水,二话不说,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将长平往怀中一搂,色手便开始不规矩的四处乱摸起来,嘴里嘿嘿笑道:“想睡觉?来,跟哥哥一起睡,咱们做做运动再睡,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长平被方铮一搂一摸,顿时整个人清醒了,粹不及防之下,“呀!”的惊叫一声,接着俏脸立即变得通红,双手微微抗拒着,口中无力的娇呼道:“……夫君,今天不……不行,夫君!呀!讨厌死了,别乱摸……今天不行……”
精虫上脑的方铮哪管长平说什么,还以为长平碍于大姑娘的面子,不好意思迎合他,所以故意欲迎还拒。方铮嘿嘿淫笑道:“小娘子,你就别反抗了,从了我吧!以后跟着本大爷吃香的喝辣的……”
说完一把抱起长平,往床榻走去,然后将不断挣扎的长平放到床上,不由分说便整个人扑在了她的身上,嘴巴像猪拱食似的,在长平的小嘴,脖颈还有酥胸上亲来摸去,直弄得长平俏脸羞红,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咬紧牙关,用最后一丝尚存的理智,轻声道:“夫君,今天真的不行……哦……别,别亲那里……”
见长平已然情动,方铮更是身心如同火烧,长平说什么他哪会听得进去,着急忙火的一把将长平的肚兜儿扯落,长平吓得惊叫一声,接着便看见方铮像找到组织的地下党似的,睁着被情欲烧得布满血丝的眼睛,一头扎到了她露在外面的酥胸之上,奋力的摸索,爱抚……
“你又在欺负我姐姐吗?”稚嫩的童音划破了满室的旖旎,像一阵冷冽刺骨的寒风,吹落了一树的春花。
方铮如同三九寒天被人淋了一盆冰水,整个人楞住了,猛然抬头,接着便看见,长平身旁的被窝里,一个小小的脑袋冒了出来,胖乎乎的小手揉着惺忪的睡眼,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方铮按在长平酥胸上的色手。
方铮和长平楞楞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见自己正保持着轻薄的姿势,而长平却将纤手紧紧的环在方铮的腰侧,仿佛在迎合方铮的动作……
“啊——”
“你要死啦!”
两声尖叫划破夜空,直冲九宵。
整理停当的方铮面沉如水的坐在八仙桌旁,长平已穿上了衣服。俏脸仍是红红的。见方铮板着臭脸,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长平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望着正在床上无聊的数着自己胖脚丫玩的长乐,方铮问长平道:“她……她怎么会在这里?”
长平白了他一眼。哼道:“她怎么不能在这里?叛乱时宫里死了好多人,宝儿住在宫里害怕,我只好把她带来住几日了……”
方铮松了一口气道:“那还好,还好……我还以为你父皇大方,把这小丫头片子当作你的嫁妆。一块搭给我了……”
长平啐道:“去你的!美不死你!你以为跟肉铺买肉似的,称两斤肉再给你搭二两下水?”
方铮悲愤道:“那你也该早点跟我说一声呀,当着小姨子的面跟姐姐亲热,我这姐夫以后还怎么当?”
长平闻言羞道:“……我不是跟你说了不行吗?谁叫你……谁叫你那么急,再说宝儿才五岁,她懂什么?”
哼哼,她懂得可不比你少,只是你们都没发现她的真实面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