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什么也没察觉到。
……
“呼……他们……呼……没追上来了……”
跑出村子后,印叔回头一看,村民们不甘地站在村口,直勾勾地盯着他们。
却没有踏出村子半步。
他手里还抓着铁锹,改跑为走,用铁锹撑在地上走路。
黑衣男气喘吁吁地跟在他后面。
“哥,我醒了,放我下来。”女子拍拍寸头男的背,寸头男累得说不出话,只是将她放下来。
“我晕过去很沉吧,辛苦你了。”
女子揉了揉被寸头男肩膀咯得生疼生疼的肚子,差点没吐出来。
浑身阴冷,四肢发寒,头晕脑胀。她只以为是因为被扛在肩上跑导致,并未多想。
印叔摸出手电筒,照着夜路往前走。
他打算听老太太的话,去河边找独木桥。
这条路他们来回走过两次,倒是不担心夜黑摸不着路。
“唉,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留在河边,最差不过是被狼叼走了,比起这些事,我倒情愿被狼叼走。”
黑衣男缓了口气,想起今晚惊悚恐怖的经历,忍不住发牢骚。
“嘘……”
印叔突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黑衣男立马放低音调,悄声问道。
寸头男和女子在他们身后,也停下脚步看向印叔。
印叔拿着手电筒在侧前方左右扫视几下。
是一尊三足大鼎,大鼎前面立着块牌子,似乎是石碑,上面应该刻着些字,但已经模糊不清了。
印叔和黑衣男对视一眼,黑衣男表情逐渐变苦。
两人心中都有种不妙的预感。
手电筒又晃了晃,将大鼎周围照得更清楚了。
鼎下有个隆起的土丘,看那形状,再结合石碑,分明是座坟!
“小心村子外面那座坟,是那个女人的。”
老太太的话语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恐惧的气味在空气中蔓延,被几人吸入。
夜更深了。
此时的凉风轻拂在身上,都能让人汗毛直立。
静立了几分钟,什么也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