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怪我说话多,这人老话多,树老根深,我有些道理得教教你。”
桑枝一听这话就恼火了,她爹娘都没管她的婚姻大事呢,这李少爷有什么资格管她?
再说了,李少爷连江离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见桑枝没说话,李少爷咳了咳,清了清嗓子,又将那个锯条伸了出去。
桑枝看到门缝里出现的锯条气坏了,她回了一句:“那哑巴老了呢?”
哑巴老了,自然也没什么话。
桑枝这是在反讽李少爷还不如一个哑巴呢!
李少爷心头忽然泛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他想起那天在街上和桑枝相遇。
她被林时遇打的身上都挂了彩,却冷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对着林时遇说道:“我是不会做你的小妾的。”
那时候的她,宛如刚出水的芙蓉,给人一种只可远观的感觉。
可是,见到桑枝的李少爷,只想把这朵芙蓉花捏碎,踩烂,让她浑身裹着尘埃,痛苦的朝着他哀嚎。
“桑枝,这可由不得你,你爹娘死了,整个村子,我看谁敢护着你!”说罢,李少爷又拿着锯条开始锯桑枝的家门。
现在整个石岩村的村民都被他控制了,路上压根就没有闲人。
邻里街坊的也在田间辛苦的劳作,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没人来管他在做什么。
最主要的是,今天他听说江离去了书院。
万事俱备了,只要他将这个门锯开,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
他就不信桑枝不会嫁给他做小妾。
“在干什么呢?想偷什么好东西吗?也不和我分享一下?”江离轻轻的走到那人身边,笑着问道。
“唉,没看到我正忙着吗?”李少爷头也不抬的说着。
“哦?有多忙?”江离垂下眸子,眼神里闪过一丝凶狠的光。
就像是一条被激怒的毒蛇,朝着那个毫无知觉的猎物吐血猩红的蛇信子。
“没看到我正忙着锯开门,强占桑枝,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吗?”李少爷不耐烦的回头骂道。
稀薄的日光下,他看到身后站着一个气质出众、容颜俊逸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