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搅和金玉楼的生意只是计划的第一步,还有第二步……”
太虚望向萧凡的目光都不同了:“你小子的阴损招数一套接一套,你还打算干嘛?”
萧凡不怀好意的看了太虚一眼,太虚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你……你不会又想利用我吧?贫道刚才陪你演了一场戏,已经仁至义尽了,适可而止啊……”
萧凡摇头叹气道:“为何我每次看到道长的脸,总会冒出一些罪恶的灵感?道长,你说你这张脸到底怎么长的?”
太虚下意识摸了摸脸,然后暴跳道:“你自己心术不正,关贫道脸屁事?贫道的脸招你惹你了?”
“道长,你老跟我吹嘘会轻功,到底真的假的?”
事涉师门,太虚一挺胸,傲然道:“当然是真的!”
接着太虚一脸警惕的盯着萧凡,道:“你想干嘛?”
萧凡笑了:“古人教育我们,物要尽其用,人要尽其才,哪怕是一张厕纸,都有它的用处,更何况道长明显比厕纸有用多了,既然是真的,那在下再麻烦道长一件事……”
“你想怎样?”
“帮我贴传单去!”
“老爷,老爷!不好了!”陈管家气急败坏的奔进了陈府前堂。
“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陈四六精神有些颓丧的坐在上首,不满的瞪着陈管家。
陈管家跺脚道:“老爷,姑爷……萧凡他,他竟公然在金玉楼闹事,把金玉楼彻底得罪狠了,现在已闹得满城皆知……”
“什么?”陈四六吓得浑身一抖,面色立马变得苍白起来。
“这个……这个混蛋!他……他怎敢如此大胆?他不知道金玉楼是黄知县的家业么?”
敢跟黄知县叫板,萧凡这混蛋莫非真是个疯子?哪怕你有曹县丞撑腰,也不该如此张狂啊,人家曹县丞是正主儿,不也没公开跟黄知县撕破脸么?
陈四六现在很想哭,更想死,不论这个疯子做了什么,人家黄知县必然会把这笔帐算到陈家头上,人家是一县父母,陈四六估计他听不进什么“冤有头债有主”的屁话……
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陈四六现在很想到厨房去抄把菜刀,然后亲自把萧凡剁成一片一片的,最后再蘸上血,在墙壁上写下“杀人者,陈家四六也”……
陈管家急道:“咱陈家只是个商户,萧凡身上早就打下了陈家的烙记,黄知县若发雷霆之怒,这笔帐还不得算到陈家头上?咱们可得罪不起黄知县呀……”
陈四六怔忪了一会儿,忽然捂住胸口,痛苦呻吟:“快……快给我把萧凡叫回来!”
陈管家慌忙出去了。
陈四六欲哭无泪,原本安排萧凡当掌柜只是表明个态度,敷衍一下他的,没想到当日的敷衍之举,竟给陈家埋下了祸因,萧凡呐萧凡,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