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特种兵训练吗?老子训了这几天也没见把命丢了,自己千方百计想离开军营,到底在怕什么?
黄线就在脚下,迎着沈笃智失望的目光,叶欢忽然转过身,朝军营方向一脚跨了过去。
沈笃智沉稳的面容出难得的惊异之sè,在叶欢还没迈开步走进去之前,及时的叫住了他。
“叶欢,你不是已经出来了吗?为什么还要进去?”
叶欢头也不回道:“我出来是为了告诉你们,我有能力出来,我进去是因为我想进去。”
“你……不后悔?”
“老子是男人,男人想说就说,想做就做,没那矫情劲儿去后悔。”
沈笃智深深注视着叶欢的背影,这一刻脑海中又冒出跟刚才相同的感慨。
这个侄子……果真让人猜不透啊!
叶欢背对着沈笃智,脸上出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叶欢就是叶欢,像一匹不愿戴上辔头的野马,如果没有逼迫,他会做出最清醒的判断和选择,换一个思路,自有一番新天地。
看着叶欢的背影,沈笃智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深,接着他做了一个令哨兵和警卫们瞠目结舌的动作。
猛地往前跨一步,沈笃智一脚踹在叶欢的屁股上,笑骂道:“没大没小的混帐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在老子面前称‘老子’?”
直到这一刻,沈笃智才终于完全接受了这个侄子。
军营里的混乱已经平息,现在大家也知道谁是罪魁祸首了,每个人望着叶欢的表情都不怎么和善,目光恶狠狠的。如果不是沈中将跟在他身后,这会儿估计叶欢早已被揍成了猪头。
直到叶欢走进了军营后才突然想起来,貌似刚才自己在这里闯了一个很大的祸,当时可根本没想过如何收场善后,一想到把包括队长何平在内的几位战友的小鸟儿烧成了光洁溜溜的白虎,叶欢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
对他们来说,这应该算奇耻大辱了吧?他们会怎样修理自己?
叶欢忐忑不安的走进医务室,何平躺在chuáng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i彩短ku,两条毛茸茸的大tui黑一块白一块,空气中毛发烧焦的味道仍未散去。
何平铁青着脸,在chuáng上死死瞪着他。
叶欢瑟缩了一下,接着表情一变,如同见了亲爹似的扑上前去,抱着何平的大tui狂拍马屁:“啊呀队长,好xg感的i彩小ku衩儿,哪里买的?”
浑然未觉何平铁青的脸sè,叶欢抽了抽鼻子,脱口道:“好香啊,队长你真坏,烤肉也不叫上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欢未经思索的一句话说出来,看着何平快疯掉的狰狞表情,叶欢立马知道自己错了。
医务室的医生和护士噗嗤一声笑了,众人这一笑却笑得何平脸都绿了,双tui发力狠狠一挣,打算挣脱叶欢的手,然后踹叶欢一个重度脑震dàng。
事发当时,那几个战士和何平的伤并不重,只是蹲坑儿的那几个人黑森林烧没了,菊花也被刺ji得有点焦黄,除此并无大碍,可何平却感到从未有过的愤怒和耻辱。
叶欢这一招玩得实在太y损了,何平无法忘记刚才护士给他处理伤口,顺便剃毛时的颤抖双手,以及望向他时努力憋笑的古怪目光。
堂堂特种大队的队长,竟被一新兵蛋子把鸟儿烤了,此时此刻这事儿恐怕早已传遍卫戍军区的每一个角落,他何平也成了整个军区的笑柄,教他这大老爷们儿脸往哪搁?
蹭地从病chuáng上弹了起来,何平飞起一脚便朝叶欢狠命踹去,叶欢一惊,这些日子身手自然比以前矫健了不少,这一脚裹挟风雷之势,若被他踹实了,不内伤至少也是肋骨骨折,于是叶欢身形一闪,险而又险的避了过去。
何平微微一楞,感到有些意外,当年他教训特种大队那帮兔崽子时,能避过他这必杀一脚的人可谓凤毛麟角,叶欢这王八羔子训练了一个多月,倒是长本事了。
避过何平一脚的叶欢飞快扭身,敏捷的再一次抱住何平的大tui,嚎啕干哭道:“队长,队长别动脚,这么多人看着呢,多少留点儿面子……”
何平怒火万丈,环视病chuáng旁站着的一圈医生护士们,纷纷垂头红着小脸蛋儿吃吃的笑,何平怒道:“你闯了这么大的祸,把我们害得这么惨,老子不教训你一顿,这个特种大队的队长白当了!面子?你还想留面子?”
“不是啊队长,我是说给你自己留点儿面子,穿着小ku衩儿别抬tui,一抬全走光了,……咦?队长,原来你的也这么长,呵呵,我们是知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