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和我一样,在京城都没有人脉和关系,但你背后站着沈家,你是沈〖总〗理的独子,〖中〗国几千年来,做买卖靠的从来都是强硬的关系,这个我深有体会。所谓〖中〗国商业,做的其实就是面子生意,而你,在京城哪怕一动不动的坐在这儿,自然有人点头哈腰的跟你结交,身份决定地位,你的身份无疑是撑起咱们会所的脊粱骨。”
叶欢想了想,道:“明白了,我他妈就是一huā瓶,对?啥事都不用干,只要站在会所门口笑一笑,财源便滚滚…”
刘子成鄙视道:“夸自己也得有点谱儿啊,有长成你这模样的huā瓶吗?想什么美事儿呢?还huā瓶你丫就一痰盂。”
叶欢脸黑了:“再损我翻脸了啊,我哪里像痰盂了?见过我这么白暂粉nèn的痰盂吗?”
“行了行了,你非要说自己是huā瓶我也不拦着你,反正大概意思也是这样。”
叶欢高兴了:“这么说,沈家这块招牌还tg值钱?”
“太他妈值钱了,还拿huā瓶做比喻,你们沈家的招牌就是绝世仅存的古董无青huā………………”
叶欢喜滋滋道:“那我呢?“刘子成斜睨了他一眼,慢吞吞道:“刚才不说了吗?痰盂呀。“叶欢:咒………”
刘子成好歹也算是衙内一员,他的话还是信得过。沈家的招牌在京城居然有这么大的效力,这是叶欢始料未及的。
那么办这个会所就相当于拿沈家的招牌当镇店之宝,而沈家是国内的政治豪门,手握大权,如果把权力看作是一种国有资产,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国有资产流失?
太复杂了。叶欢想不明白,他也懒得明白。
“这么说,我在京城的面子不小?”
刘子成重重道:“很不小!比他妈磨盘还大。”
叶欢情不自禁的抚上自己的脸,陶醉道:“原来老子走到哪儿都这么有面子,真应该每天抹点儿大宝,才对得住咱这张脸”
到子成:气………”
他现跟这货很难沟通,思推太跳跃了。
叶欢陷入了深思,喃喃道:“你说如果我站在会所的大门口当迎宾,什么都不做,就冲别人笑,那得怎么算?这么金贵的脸冲你笑,你得给钱?”
刘子成:“…………”
“微笑五十,大笑一,傻笑二五我每天光笑一笑没准儿就月薪超三万,不躺也不跪,笑着就把钱挣了,多划算呐”
刘子成冷冷道:“怎么跟窑姐儿一个德xg?你如果不嫌卖笑丢人,咱们会所开业了,你就下去当迎宾,我无所谓。”
叶欢哈哈一笑,然后重重拍着他的肩,道:“随便说说嘛,真要卖笑的话,我怎么可能收费这么便宜?一千起价呀。”
到子成叹气:“…………”
沈家怎么出了这么一号东西?
“一亿的资金缺口不急,我来想想办法。”叶欢恢复了正经,心中也燃起了斗志。
当然,ji他斗志的,是si人会所那比抢银行还快的丰厚利润。
刘子成以前跟他提这事儿的时候没说这么细,叶欢也没怎么放心上,现在知道si人会所的丰厚利润,叶欢这回是真正动心了。
从认父母到现在,叶欢还没干出过什么事业,扩建福利院勉强算一个,但那种事业是非盈利xg质的,真正靠自己本事盈利的事业,一个都没有。
沈笃礼说得对,一个男人至少应该有点本事,不说兼济天下,至产能够独善其身,说直白一点,至少应该有养家糊口的本事,自己堂堂男子汉,总不能一辈子靠老妈养着?
刘子成看着叶欢眼中渐渐升腾而起的两团火焰,于是慢慢出了笑容,他知道,叶欢这回玩真的了。
伸出手,刘子成与叶欢重重一握。
“叶欢,这回是咱们第二次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