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君臣两人却都没有解释的意思,秦吏辞去刑部尚书之职,任临清郡郡守,三日后启程去西南。
而原刑部侍郎卫鞅,则升为刑部尚书,卫国公府不少人送来贺礼庆贺。
卫鞅闭门不见人,独自呆在院子里,脸色冷的吓人。
下人吓得不敢说话,噤若寒蝉的缩在角落。
“我出去一趟。”卫鞅沉着脸,良久才出声,甩袖大步往外走去。
秦府,秦吏在院中自斟自饮,两眉之间拢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他原本就喜欢沉着脸,现在这副模样,更为骇人。
卫鞅从大门长驱直入,看见秦吏正在院中饮酒,胸口那团不知名的火气更盛。
“看来秦大人去西南心情甚好啊?”他气咻咻的走到桌前,冷笑着看向秦吏。
端着酒杯的手微顿,秦吏抬头看他,那双乌黑的眼眸中似压抑着无数无法言语的心情,看的卫鞅心头一颤。
“一起喝一杯?”秦吏给他倒了一杯酒,举杯笑着问他。
卫鞅瞪他半晌,气的将酒杯夺过来一口饮尽,然后将酒杯重重一声放在他面前,“再来。”
秦吏不言不语,抬手给他又倒了一杯。
卫鞅憋着气,一连喝了好几杯,方才放下酒杯,垂着头问道:“为什么忽然去西南?”
秦吏依旧用那种似乎蕴含了无数情绪的眼神看着他,不言不语。
积攒在心口的火气突然爆发,卫鞅脸上的笑容一收,手中的酒杯掷在地上发出“叮当”脆响,“不说算了。”
他说完便欲离开,却不防被人从身后拉住了手腕。
“阿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