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一壶酒就喝光了。
殷灼枝还要再拿放在一边的酒坛子。
荆紫云握住了他的手,道:“御庭春并不容易醉人,但是,毕竟是五十年份的酒,灼枝,你不能再喝了。”
殷灼枝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水光潋滟,带着几分醉意,“御庭春,收尽春色,冻尽春色……好酒。”
荆紫云一拉他的手腕,殷灼枝便倒向了他的怀里。
“春色已泄,还是莫要再泄得多了……”
殷灼枝闻言不由笑了,道:“看起来,在你心中,我还是很美的……”
荆紫云沉默了一下,道:“灼枝,容颜于你,就这么重要么?”
殷灼枝看他一眼,闭上眼睛。
荆紫云以为他准备睡了,安静了许久,殷灼枝也的确没说话。
另一手也揽上殷灼枝的腰。
殷灼枝却低声道:“于你如此,于我,便如此……”
荆紫云闻言,目光动了动。
“两位,请下车。”
到了地方,车夫敲了敲车门,端得十分恭敬。
荆紫云把殷灼枝扶下马车,看见唐家堡的大门,拉住了他的手。
殷灼枝另一手也抚上荆紫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