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得查了才知道。
相野梳理着案情,脑海里却总是忍不住回想起褚秀秀的话来。那个女人、姓沈、官水潭,还有偷钥匙的旧事,这桩桩件件,信息量很足。
邢昼也终于联系上了宗眠,不过宗眠不在官水潭,他在官水潭所在的那个小镇——古桐镇上,当起了老中医。
从目前的信息来看,官水潭一定有它的特殊之处,可它表面上又太过普通,想要查到线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宗眠干脆在这里暂时驻扎下来。
对于宗眠来说,切换身份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如果不是镇上的诊所正巧在招人,他或许会成为一个跑到乡下去隐居的忧郁画家,或是某某姑娘城里来的男朋友,又或者是来进行前期调查的想要开农家乐的富二代。
不同于相野那样只是装装样子,他做这些算得上得心应手。
“线索暂时没有,防脱药膏的研究倒是有点眉目了,要来点吗?”宗眠如是说。
邢昼和相野暂时都没有这个困扰,果断拒绝。
回到民宿,相野躺到床上,没了昨晚的别扭,却有点失眠。旁边的邢昼也在失眠,两个失眠的人隔着半米的距离躺着,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的,相野又靠在了邢昼身上。
黑暗中,他闭着眼,表情纯良又无害,看着像是已经睡着了?
他真的睡着了吗?
今天的邢昼也不知道答案,却又不忍心再叫醒他,便就这样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起来,相野人还有点迷糊,坐在床上不肯下来,只抬手挡了挡从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
转头看,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邢昼已经不见踪影。
人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