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他又拿起了旁边的一把簪子。
果然,簪子上也有这个字。
而那玉器、刺绣,无一例外,都有这个字的痕迹。
他将这些不起眼的刻字递给了一旁的邹景澄。
“看起来,那姚姑一直都在思念着这个孩子?难不成,画师说姚姑抛弃他这件事另有隐情?”
邹景澄望着那些字,微微蹙起了眉,
“有这个可能性,不过,也不排除是画师自己刻上去的,就像你刚才所说的,我们先去老鸨的房间作个确认吧。”
说着,他再次脱下了自己的那件外套,递给南源,
“像刚才那样套上吧。”
但这一次,南源并没有乖乖的照做。
联想到之前自己看邹景澄穿裙子时的心情后,他不由低笑一声道,
“邹景澄,你是不是吃醋了?”
邹景澄的眼眸蓦然暗敛了下来,
“你说什么?”
南源:“你是觉得我穿的太性感,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心里痒痒的很不舒服,是这样吗?”
邹景澄瞥过了头,沉声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晚上夜风凉,劝你还是将外套给套上。”
但是,南源非但没有套上外套,而是伸手抓向了肩上的布料……
邹景澄不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逐渐变得沙哑,
“你究竟在干什么?”
南源:“我非但没觉得冷,倒是感到有些热,不知是不是内心比较火热……”
正当他准备抓着那布料往下拉的时候,突然,他发现了什么,不由“咦——”了一声。
他低下头,往下了那肩上的布料。
只见那布料并不是薄薄一层,里面竟然有好几层。
此刻,他也不再以此戏弄邹景澄,而是研究起了这件衣服的构造。
却见身上的那布料竟然可以延展开,让这件原本布料极少的衣服,转眼变成了一件布料极多的长袍,两侧多余的布料还能够围着整个身子绕个两三圈。
“卧槽,这是什么奇装异服啊?”
南源不由蹙起了眉,从来没见过一件衣服还能这么收缩自如的啊?
而邹景澄也意识到了这件衣服的不同寻常。
他仔细研究了下这件衣服的构造后,沉声开口道,
“这不是衣服,而是一件襁褓!”
南源愣了愣,“襁褓?”
邹景澄点了点头,“也就是古时候包裹婴儿用的布料,在风大或者天冷的时候,将布料放长,能将婴儿包裹在其中御寒,而当天气热的时候,将布料缩短,露出四肢和胸脯,给婴儿散热。”
南源再次低头望了下自己这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