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傅景深强压住的火气瞬间外放,抬手用力的捏住原初宁的下巴,“原初宁,你给我听好咯,没有我的同意,你休想单方面终止协议!”
原初宁伸手去掰他的手,身子下意识地往后躲,结果傅景深却并没有强吻她,而是恨恨地将她的嘴巴捏到变形,自己的嘴巴随着手上的力道鼓起来。
原初宁的两只手被傅景深一只大手桎梏住,她奋力挣脱,傅景深的手劲儿却大得惊人,两人正较量间,原初宁猛地用脑袋磕向傅景深的额头。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傅景深下意识松开手,抬手捂住自己生疼的额头。刚想发怒,就看原初宁白皙的额头瞬间变得通红,她还一脸忿忿地望着自己,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
“疼吗?”傅景深抱住原初宁的脑袋,想看看她的伤势,没想到,她竟然不顾疼痛,要再来一次铁头功,忙双手用力控制住她,自己往后撤,拉开距离,哭笑不得地问,“你就非得搞得咱们俩两败俱伤?”
原初宁回他的是一个傲然而又倔强的眼神。
傅景深举起双手认输:“行行行,你头铁,怕了你啦,好了吧?”
说完,他叹着气去拿医药箱,结果回来却吃了个闭门羹。
第二天,早餐时间,原初宁直接将傅景深当空气,快速而又用力地吃着油条,像是在发泄着什么,睡觉之前,抹过药的缘故,额头上的淤青已经不明显了,反倒是傅景深顶着一个大包,时不时地看她两眼。
吃饱喝足,原初宁刚要开口跟长辈大招呼说自己去上班,就听主位上的傅成济发话:“我找大师给取安安和康康取了几个名字,你们看一下,选哪个好一点,决定不了,可以先召开一个家庭会议投票。”
原......
初宁猛地看向傅成济,见他一脸严肃的模样,好像两个孩子要改名的事情已然定下来,她又转而看向傅景深。
接收到她的视线,傅景深摸了摸鼻尖,冲傅成济龇牙一笑:“爷爷,我觉得三月三日,太赶了,才一个礼拜的准备时间,怎么能够呢?还得挑名字,还得印请帖,还要准备各种东西,认祖归宗这是大事儿,太仓促怎么能行?”
傅成济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那让大师在四月份再挑个日子?”
“四月份也不行,”傅景深摇头,“这么大的事儿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