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纪丘彻底愣住了,难道他想错了?可是一个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坐在大桥的护栏上,双腿还耷拉在外侧,难不成是来玩来了?
何敏霞也想到自己的模样可能是被人误会了,回给这个好心人一个笑容,只是以她此刻的心情,笑苦得比哭还难看:“谢谢你啊,不过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自杀!”
“不是要自杀,你一个人跑到这大桥上来干嘛?”接她话的人是原初宁,声音清冷得就像陵江里结的那层厚厚的冰,因为跑的急,她这会儿还微微有点喘,紧绷着一张脸,直直地望着何敏霞。
“阿宁?”何敏霞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遇见她,想到她今天刚看到的种种,愧疚的眼泪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边唰唰刷刷地往下流。
又是眼泪!从小到大,原初宁最不喜欢看到,但看到的最多的,都是何敏霞的眼泪!她别开眼,将视线转移到一旁,可何敏霞的抽噎声,像是被放大了一般钻进耳朵里。
傅景深大长手臂揽过原初宁的肩膀,将她整个人揽进自己怀里,这种紧张时刻,他还在想着,出来的急,忘记给她带外套了。
同样看到原初宁穿的单薄的何敏霞开始解自己大衣的扣子,脱下大衣就要给原初宁穿上,原初宁拒绝:“不用,您自己穿着吧,有什么事儿,您直接说吧!”
见她拒绝,何敏霞也不敢强求,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往外流:“这里风大,冷,我们换个地......
方说吧,先去车里。”
原初宁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轻易地离开这里,自然乐意之至。
“老,”纪丘看没他什么事了,打招呼告辞,刚想叫老板,又想起来傅景深不愿意暴露他跟肆陆科技的关系,到嘴边的话又改成,“老傅,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