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初宁没空探究他眼底藏着的情绪,握紧的拳头结结实实给他当胸一拳,警告他;“放我下来!”
傅景深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却丝毫未松。
办公室,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原初宁很生气,努力思索今天是什么日子,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傅景深!”原初宁充满怒气和警告地喊他的全名。
“不错,倒是还有力气喊。”傅景深庆幸自己来得早,她还没到疼得受不了的时候。
原初宁拧眉,寻思着,傅景深这一系列反常举动,难道是醉酒后遗症?
“把我放下来,不管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昨天已经请过一天年假啦,我今天要工作,没空,恕不奉陪!”原初宁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洒在傅景深的脖颈,说出的话却是冷冰冰的。“你要是不舒服,赶紧去看医生。”
“工作,工作,你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你该来事儿的日子啦?”傅景深黑着脸,她不在的那几年,没到这个日子,他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胡思乱想地猜测,她疼得受不住的时候,要怎么熬过去,看到她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上心,就觉得很生气。
一句话都把原初宁给问懵啦,傅景深先把她放到桌子上,掏出手机给原初宁看,是智能日历自动推算出原初宁的经期。她以前的体质跟别人不太一样,周期比别人多出二十多天,疼痛也超过一般人好多倍。只是,生完孩子之后,段舍离借机给她调理过来,早就恢复正常啦。
傅景深看她气色不错的样子,疑惑地问:“它推算错啦?”
原初宁轻轻摇头:“没错,但它是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