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和康康手里的股份在未成年之前由监护人代管,傅成济知道这一点之后,立马把户口本扔给傅景深。
傅景深拿在手上转圈圈,吹声口哨:“结婚这么重大的事,仓促不得!”
傅成济义正严词地命令:“婚礼可以择期,先去领结婚证。”
“行吧。”傅景深勉为其难地应下,转身出门。脸上得逞的笑容藏都藏不住
出了傅成济的书房,傅景深望望傅老夫人房间的方向,拨通纪丘的电话:“无论你想什么办法,三天内把人间烟火给我挖过来!”
回到自己的卧室沐浴更衣,傅景深打理好自己的头发,对着镜子仔细瞧自己那张帅出天际的脸,他昨天晚上抹药的时候,比往上面直接撒盐都疼,差点怀疑原初宁是打算谋杀亲夫,而且味道还极其刺鼻,所以嘴角的伤他没有抹。
没想到这药效这么好,抹过药的地方基本看不出伤来,只有嘴角的伤格外显眼。傅景深皱眉:这怎么拍结婚照?
傅景深跟原初宁打电话约时间,一边拿起特效伤药准备把嘴角也抹一抹,原初宁平静的话惊得他手上差点没拿稳。
“你现在过来吧,我正好在这附近。”
生气她将领证看得如此随意,傅景深深呼一口气,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态度:“那好,你先去排队拿个号吧。”
原初宁收起手机,心想这狗男人还真是,依他的身份还需要排队吗?使唤起她来倒是得心应手!
算了,原初宁转而又想,你难道对他还抱有什么期待吗?
转进民政局,别人都是成双成对,还有人在喜气洋洋地到处发喜糖,只有原初宁孤零零一个人,她拿了号,也不在意周围异样的眼光,直接把笔记本放到腿上,开始处理邮件。
傅景深进门之前又拿手机镜面照了照,越看唇角越不满意,以至于他走进来之后周身的气压都是低的,引得几对排队等待的新人在窃窃私语:
这人是来结婚还是离婚的?脸怎么这么臭?
自己一个人儿,怕是来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