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鸽将药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将被绑得五花八门的母亲扶起来,用身体支撑着母亲。
她握着母亲的手把脉,发现母亲的身体比原先更加虚弱了。
她轻喊道:“娘,你醒醒。”
这一次,谢寒青听见了,只是她以为自己做梦了,听见她的阿鸽在喊她,于是缓缓睁开浑浊的目光,口中轻声呼喊着:“阿鸽,阿鸽……”
闫鸽眼中带泪:“娘,我在这里。”
浑浊的目光逐渐有了焦点,谢寒青猛然转头看向闫鸽,一下泪流满面:“阿鸽,真的是我的阿鸽?”
闫鸽同样泪眼朦胧,但她知道此时不是哭哭啼啼的时候,伸手将药接了过来:“娘,这是解药,只要你喝了解药,你的病情就能完全好转。”
谢寒青怔怔的盯着碗里的药,她怕这依旧只是自己做的梦,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头。
好痛。
不是梦。
但也意味着,眼前的女孩根本不是她死去的阿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