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蹲在地上，双手抚摸着透明地面，想要寻找魔尊的身影，但这一次什么都没有。

“他不在这里。”

闫鸽听到声音，下意识抬头，便对上妖皇的目光。

“他呢？”闫鸽忽然冲上前，想要抓住她，可冲到跟前，却直接从妖皇身体里穿过。

她停在原地，回头再次看向妖皇。

“你不是实体？”闫鸽了皱眉：“所以，你只是一道残留的怨念？”

“是。”

相比刚才的愤怒，此时的妖皇却好冷静了许多，她说：“我想从这里出去。”

“可是。”闫鸽想到了极怨之地的怨气只要蔓延出去，妖族将会承受灭顶之灾：“可你一旦出去，妖族将会灭亡。”

“万年的囚禁之苦，早已让我不在乎什么妖族，我能有今日，都是离渊所赐。”她眸子依旧是不散的恨意：“只有杀了他和天族那些衣冠楚楚的禽兽，我的怨念才可以得到安息。”

“他不是离渊。”闫鸽解释道：“他是魔尊，根本不是天上那个害你的离渊。”

“他是！”妖皇大喊：“不管他变成了怎样，我都认得他，他的气味永远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