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触目惊心,即便有布条包扎,但有些部分布条已经脱落。
闫鸽上前查看伤口,缝合过的伤口有在愈合的痕迹,伤口处有浓水点点渗出,她好奇下带着试探性的问道:“你是得罪了暨烟寻的人?下手还真重。”
“恩。”美男就一个鼻音,便不再说话。
闫鸽觉得无趣,开始磨药,又撩眼看了看坐在床榻上安安静静的美男。
小肉团忽得一下飞到闫鸽跟前,挡住她的视线:“小阿鸽,你不可以再看。”
闫鸽:……
“我看什么了?”
“你盯着人家身子一直看,一直在看,一直在偷看。”小肉团义愤填膺:“你可是主人的人。”
闫鸽:……
怎么感觉她罪大恶极?
“我这不是为了救人嘛。”
“那你也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呀。”小肉团气呼呼道。
闫鸽心说,她都给别人包扎过伤口了,这和看没看又有什么区别?
小肉团飞到美男跟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对方,似乎是想盯出一个窟窿,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的架势。